“宰相说的很对,大家都看仔细点,这两个匪首,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游海青顺着宰相的话又补充了两句,稍微停息,又对宰相说道:“按预定的计划布置下去!”
“很好!”宰相答应道,紧接着招集大家作了一个战前安排,除了警戒的,其余都到了,也包括盛永极、庄归云、晏本娟,篷帐里面太小,大家都站在篷帐外面,如果安排夜袭,这些土匪太狡猾了,对四周的地形又非常熟悉,往密林一藏,或者往猫猫洞一钻,黑灯瞎火的,要做到全歼,真的很困难,最后决定夜十二点赶到指定位置,于次日凌晨六时发起攻击,预计两小时内结束战斗。海青和宰相及四只小分队,共计二十二人,发起主攻;盛永极、庄归云、晏本娟、易沉、崔凡辉、文书欣,六人按预计进入伏击地,封死落风寨往外的所有出口,收拾哪些漏网之鱼,一但发现全部予以击杀。
“大家听清楚没有?”宰相望了望站在面前的精锐队员,这批队员是整个训练基地各项科目成绩最好的二十名队员,应该值得期待。
“听清楚了!”孤狼战队队员都嚎嚎叫的大声回答,在这种气氛下,把文书欣感染了,也跟着叫道,这些人都是师哥的手下啊!自己当然也应该融入其中。易沉原来就是他们的少主,人也挺聪明的,更不用说,孤狼杀手团更名孤狼战队后,跟着游海青,已经发生值的变化。
“下面请游少讲话!”宰相又转过头,微微一笑,看着游海青,给大家鼓鼓劲,应该是游少的强项吧!
“那我就补充几句吧!我们为什么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为什么要同这些土匪开战?”海青扫视了一些大家,停了停又接着说:“大家来到这里已接近一个月了,耳闻目染土匪的所作所为,都是以祸害老百姓为对象,杀害、抢劫、甚至摧残妇女,手段极其残忍。我和大家一样都是来自普通的百姓家庭,都一个肩膀上扛个脑袋,土匪这种行为,就打破了人与人之间的平等界律,都是人类,为什么要被土匪杀害呀?在这国之不国的时代,土匪们认为只有杀害了、抢劫了别人,才能让自己更好的生活下去,这就是他们的强盗逻辑,是人类所不容忍的,我们这么做也是让老百姓有个平稳的生存空间,另一个也为了提高大家的实战技能,摆在我们面前虽然条件非常恶劣,但也是一个实战演练的好地方,只有这样才能训练出一支精锐的战队!我们的宗旨就是,为正义而战!为天下劳苦大众而战!”
为正义而战!为天下劳苦大众而战!队员们都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为谁而战?目标非常明确!孤狼战队现在不缺钱,年关前每人发了三千大洋,腰包都比谁都殷实,所以也不是为了大洋而战。
易沉、崔凡辉也跟着鼓掌,好久没有听到游少说这么长的话了,血液又开始沸腾,又有一股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劲头。
文书欣经历的场面也不少,像这等规模的战斗还是第一次,心中也充满期许。
“大家都准备一下,一小时后我们出发!”宰相大手一挥,大家都静了下来,开始准备饮用水、食物、枪弹,还有背包,这个背包是野战露营的必备品,也是生存的保障之一。
禺南定武大山脉中段,有座奇山叫定武山,气势磅礴,巍峨挺立,抬头奇峰遮天,脚下却清流潺潺,怪石卧波。定武山中有一座奇峰,三面悬崖峭壁,数百米高,只有一面有路可上,峰顶视野宽阔,有田地、池塘、房舍,有人称此地为落风坳,土匪叫这里为落风寨。
落风寨的雕檐大殿上,几个匪首正喝着酒,两张虎皮交椅上坐着祁大和熊子,四十多岁,一个彪壮,一个尖瘦,这里的土匪都这么称呼,真实姓名却无从考究,刚刚听完手下的报告,说络腮胡近四十来人,还没有回寨。熊子把酒碗重重一放,莽声莽气的大声说道:“他妈的个巴子!管他几爷子到哪里快活去了?我们喝酒!”
“二头领,弟兄们都说寨子里的女人太少了,一年到头连腥都没有沾到?”一名匪首猛喝一口酒,吐着一股酒气,磨磨蹭蹭的说着,不知是酒话,还是故意这样,还是想给手下的匪徒争取点福利。
“我说弟兄们,大家能活着的在这里喝酒吃肉,已经很不错了,女人嘛!就不要奢侈了!”熊子喝着酒,打着喏喏,肉少狼多,有什么办法
“熊子兄弟说的很对,大家也知道,在定武山四周已经没有人烟了,就连黄家铺子都剩点老弱病残,兄弟们要到很远的地方,才能打得到点食,总不能凭咱们两百来杆枪,就去把定武县城给端了吧?”祁大头领拖着尖尖的声音,不徐不快的说道。
“大头领这个想法很好,我们就去打定武县城!”一名匪首呼的一声从座位站了起来,两眼望着祁大熊子:“这次不去抢什么东西?就是去抢人!”
“对!就是去抢人!让他们去抢,抢得来就归他们自己享受,抢不来,就没有话说了!”另一名匪首也跟着起哄:“我们可以混进城去,然后派人占领城门口,好便于大家撤退,大家动作要快,等定武县城的警备团醒豁过来,我们已经走远了。”
“不行不行!你们以为那些警备团是吃素的,一千多号人,这样风险太大了,一但消息走漏,对方设个陷阱,我们一去,就会被包饺子!”祁大声音还是那么尖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这帮手下,真是想女人想疯啦!
“这个风险是很大,长途奔袭,又在对方的地盘上撒野,还驻扎着一个警备团,对方没来找我们的麻烦,已属万幸了,我们还敢去虎口拔牙,这不是找死是什么?”熊子也感到不可思议,这些人的大脑是不是被驴踢了,尽出些骚主意。
“两位头领,你们是不是有些太谨慎了?我们这是偷袭,啄一下就跑,如果对方追来,我们就安排一些人手打他个伏击,吓他们一下。”
“这……”祁大熊子两人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外面有个土匪大声喊道:“大头领,不好了,那个叫梁罂玫的婆娘跑了!”
“跑?跑得了吗?除非长了翅膀?”这些喝酒的匪首都哈哈大笑起来,这深更半夜的,跑,就算你跑得出落风寨,也跑不出茫茫的定武山。何况这落风寨三面悬崖峭壁,只有一条路可通行,这条路重兵把守,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