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忧心忡忡。要是傻柱不肯背锅,她的仨孩子岂不是也要遭殃?
回到家,贾张氏立即一脸凶相地训斥起儿媳来:
“秦淮茹,你要是敢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干那些腌臜龌龊的事儿!”
“我就把你做的丑事告诉你孩子们,告诉咱老贾家的祖宗八代!告诉整条街的邻里乡亲,让大家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妈!我没有啊!”秦淮茹满脸委屈地辩解。
贾张氏冷冷一哼:“你最好是没有!”
此刻,秦淮茹心里有些发虚,因为她确实没底。毕竟,她已经答应何雨风,今晚要穿上红衣服给他瞧瞧。
秦淮茹万分不愿,也想过反悔。可如今这危急情形,除了何雨风,还能靠谁呢?
“都给我站住,别往屋里钻啊,妈要换衣裳……”
四合院内,一场全院大会热热闹闹地开张了。正中央坐着仨位德高望重的大爷:头一位,易中海,外号“道德天尊”,拿手好戏是以道德绑架他人,膈应得旁人难受,因膝下无儿女,便把傻柱视作未来依靠,处处偏袒;第二位,刘海中,官瘾特大,自身本事不大,却成天梦想做官,对院里的大小事务比谁都热心,管教自家娃更是简单粗暴,三两句话不对付,上去就是一顿揍,结果生生把仨儿子给吓跑;第三位,阎埠贵,号称“算盘精”,抠门程度无人能及,连亲骨肉都不放过,常挂嘴边的话便是:“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才真穷!”
这三位大爷凑一块,准是院里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傻柱!”
“你丫给我实话实说!”
“许大茂家那只老母鸡,是不是你偷的?!”
二大爷跟许大茂走得近,劈头盖脸就冲傻柱发难。傻柱斜眼瞥了他一下,继续悠哉悠哉磕着瓜子,愣是一声不吭。
“你丫就是个无赖!”
“诸位大爷瞧见没?”
“傻柱这无赖偷了我家鸡,还死不认账!”
许大茂一看傻柱那副淡定样儿,肺都要气炸了,破口大骂。
“傻柱,你好歹也是个人,那是大茂辛辛苦苦弄来的鸡啊!”
娄晓娥也忍不住数落起傻柱。
傻柱依旧磕着瓜子,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不就为放场电影,顺手牵了只鸡么!”
“也不知道你许大茂使了什么手段,从农民手里诓来的鸡吧!”
“你……!”
许大茂被傻柱这一通挤兑,气得直哆嗦。
“三位大爷,我提议把傻柱这家伙送到保卫科去!”
“这种盗窃人民群众劳动果实的落后分子,绝对不能让他破坏咱四合院的和谐气氛!”
许大茂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吓得傻柱连瓜子都不敢磕了,连三位大爷也都神情严肃起来。
坐在角落的何雨风适时开口:
“你们知道不,现在保卫科正严打偷盗呢,势头凶得很。要真是送进去,怕是出不来了……”
傻柱一听弟弟这话,心里顿时慌了神:
“许大茂,你丫可别胡吣八扯,老子没偷你家那破鸡!”
“还敢嘴硬,傻柱!”
娄晓娥怒不可遏。
“我说得没错!”
“你就是只不下蛋的破老母鸡!”
傻柱口无遮拦,斗嘴斗不过许大茂,就开始拿娄晓娥开涮。娄晓娥漂亮的眼睛瞬间泛红,许大茂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傻柱!”
“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来呀,皮痒痒了是吧?”
傻柱和许大茂眼看就要动起手来,幸亏周围的街坊邻里赶紧拉开了。
“哥。”
“这事你做得确实不地道。”
“大家都在查真相呢,你怎么能拿人家晓娥婶开刀,人身攻击呢?”
何雨风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娄晓娥瞬间向何雨风投去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