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估摸着应该是那首歌的事，应该是厂长他们下定决心做了。”
杨亮揉了把脸，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了。
早先他把杨争那首歌拿过来是为了交差，后来因为经济因素，皮鞋厂搁置了，他也没什么意见。而现在，终于要做了吗？
说起来自家姑娘捣鼓出来的歌有人唱是好事，自己厂里推出来更是好事中的好事，要是因此能多卖出一些皮鞋，那就更不用说了，但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怪异感呢？
杨亮在这边纠结，十五中一干人，现在都不是纠结了。
杨争的状态不对，很不对。
虽然杨争好像就没有太正常过吧，但她过去总是朝气满满，双眼明亮。
而最近，脸上总是带着一种沧桑。
而且，也不怎么爱说话了。
过去她一说话，那是从张老师到刘凯，经常会有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可现在她不说话了，从张老师到刘凯……也一样不自在。
他们一开始认为杨争这是累的。
她的不对劲，好像就是同和二十五中比赛后开始的。
虽然那场比赛她好像赢的轻松，即没筋断骨折，也没口吐鲜血，消耗也是大的。
特别是最后一场同马超对阵，那要消耗多少精神力？虽然十五中上下没有一个能进行这种战斗的，但他们都能理解。可是这一天天过去，杨争还是这个样子，就让他们有点犯嘀咕了。
这是，还没休养过来？
张校长现在是最操心的，一方面张校长是觉得现在取得的成绩已经对得起祖宗了——别管是谁的祖宗，他，张久张晓文都对得起了！
可另一方面，又不免的畅想未来。
一高啊，一高啊！
如果他在任的时候，他们十五中能战胜一次一高，那简直……都能千古传诵！
所以他虽然在训练上没有指手画脚，却天天盯着食堂，那真是恨不得让五人小组天天老鳖汤进补。
这时候就不免觉得杨争需要补一补了。
刘教练也操心，可是张校长还能在吃食上下点功夫，他却是只能让刘璇去问了。
——要说他一个教练，是能在训练上说两句话的，但现在杨争的训练他根本就插不上手，而要做心理辅导呢……杨争好像比他更能摆置？
那一次杨争是怎么同他说的？
好的童年治愈一生，坏的童年用一生来治愈，说的他简直是要把自己的一对儿女弄成精神病。
几次刘教练想去找杨争谈谈心，都不由的想到那个画面，最后，就是让刘璇去问了。
他是让刘璇去的，刘凯知道了也跟着要去。
刘家兄妹双胞胎，干什么都几乎要在一起。刘璇也没有多想，两人就一起去了。
他们是在杨争训练的间歇去的。
现在杨争已经不同他们一起训练了，因为实在训练不到一块儿。
杨争早先弄的沙包，他们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到底能去钻一钻，现在杨争弄的那沙包数量几乎是早先的三倍，他们哪怕被打的满身是包，也钻不成，疼什么的倒在其次，而是根本就动不了！
——因为这个，杨争那套量子力学，在常斌刘璇几个人心中倒是站住了脚。
他们几个人里，常斌的成绩是相对较好的，有一天就突发奇想道：“你们说，杨争这，是不是就是在电子衍射试验里得到的启发？”
可怜刘家兄妹，那是从小就被刘教练督促着练武，要是让他们五戏的优劣乃至到后天九级的招式都没问题，说学习……那真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个试验，也隐隐的，有那么点印象，这时候被常斌一说，倒好像真给杨争找到了理论根据。
此时杨争刚训练完，正在喝水，刘家兄妹来到她身边，刘璇正要说什么，见她头发一缕缕的帖在脸上。
她的皮肤白，这刚训练完，就是白里透红，她穿着道服，应该是英姿飒爽的，但她的眼神中又带着一丝迷惘。
这种矛盾冲突，刘璇突然就有点张不开口。
反而是那边杨争发现了他们，歪了下头：“怎么了？”
刘璇一咬牙：“那个，杨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杨争看着她。
“就是觉得，你好像有什么事……那什么，你愿意的话，就同我们说说……你放心，只要你不说，我们是不会同任何人说！是教练让我们来的没错，但你不同意的话，我们就不告诉他！”
杨争笑了，刘璇连忙道：“真的。其实就是他不说，我，我们也想来问你的。我……我……”
她想说自己也很关心杨争，想说也担心她的状况，但她一向内向，虽然同杨争有了交情，这种亲密的话也有点说不出口。一急就去拽了刘凯一把，想让这个哥哥来救下场。
但此时刘凯比她还紧张，被刘璇拽着倒是到了前面，却是脸比她还红。
杨争见了，就伸手在上面捏了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赶快再去存一章，争取明天不请假，咳咳……早先欠的大概有三四章，没意外的话，下周还，o(*￣︶￣*)o感谢在2020-12-17 19:24:38~2020-12-18 18:40: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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