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吓得一激灵, 跳到秦启的背后，两只前爪扒在秦启的肩膀上，露出两只大眼睛偷偷的看着暴怒的郑知北。
“你吼什么？”秦启悠悠道。
郑知北眼泪都快出来了, “师叔~小龙他欺负我！”
“谁让你一开始看他不会说话，一直欺负他的？”秦启看着他笑。
小龙露出整颗脑袋，扒着秦启，摇头摆尾的, 一脸美滋滋的看着郑知北。
郑知北：“……”这日子, 没法过了！
小龙跳到秦启的手心, 道：“白, 给你礼物~”
说完，一颗颗金色的珍珠掉在秦启手心, 一模一样的大小, 光泽圆润, 一共十八颗。
秦启看着这些珍珠, 长眉一挑。
小龙歪着头，“喜欢吗？”
秦启目光温和，轻抚小龙的龙角, “谢谢小龙，我很喜欢。”
小龙开心的甩着尾巴。
“我的呢。”身后，郑知北阴恻恻的问，“我的礼物呢？”
小龙回头，看着郑知北黑如锅底的大脸, 吓的一蹦。
郑知北伸出手，放到小龙眼前，“我也要。”
小龙站在秦启手心，往后退了一步, 抬头看看郑知北，而后低头，一颗颗蓝色的珍珠掉在郑知北手心。
郑知北一愣，看着手心中一十八颗蓝色的珍珠，他最喜欢的蓝色，脸色由黑变红，“你，你……”
你还真有？给我的？
小龙跳到秦启腿上卧着，抱着尾巴舔了舔，“水底下还有好多，不要太感谢哥~以后对哥好点就行了~知道不？”
郑知北扶额，瞥了秦启一眼，“小祖宗，您能别学哥说话了吗？”我怕师叔杀了我啊。
小龙说：“明明是你学哥说话好吗？”
郑知北：“……”得，看来是改不过来了，我还是乖乖摇桨去吧。
秦启点了点小龙的头，“调皮。”
小龙晃晃脑袋，飞起来蹭蹭他的下巴，钻进他的衣领，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夜晚，小舟在水中漂游，郑知北拿着酒壶，靠在船舷上，仰望星空，轻叹：“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小舟顺着姒水，在静夜中悠然而过，汇入龙川。
他们换乘大船，向龙川下游的瀛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