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仍旧赤着上身，靠在椅子上，拿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将瓶子扔进垃圾桶，长腿在地上一蹬，椅子一转，面对门口的方向：
“呦，来了，干嘛？”
扶苏翻了个白眼，靠在门框上，左手拿出一沓照片，轻轻一扔便扔到赫尔曼腿上，“签名。”
赫尔曼：“……”
他拾起照片，看了看，又看向扶苏，痞了吧唧的笑了：
“第一次见到要签名要的这么嚣张的。”
扶苏不耐烦的晃着手腕：“别废话，赶紧的！”
赫尔曼啧了一声：“笔呢？”
扶苏没好气道：“你看我像是随身带着笔的人吗？”
赫尔曼笑了，他将扶苏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确实不像。”
扶苏揉了揉左手腕。
赫尔曼装作没看见。
椅子一转，他长臂一伸，从化妆台上拿了一支眼线笔，唰唰几下，鬼画符似的签完了名，起身走向扶苏。
扶苏伸出左手，一把抢过了签名，右手在鼻子之前扇着，一脸嫌弃道：
“一身臭汗。”
赫尔曼挑眉，戏谑道：“怎么，难道你的汗是香的？”
扶苏见赫尔曼看也不看他的手腕，瞪了这家伙一眼，臭着脸转身走了。
等扶苏走远了，赫尔曼终于爆发出一阵大笑。
扶苏出了后台，将照片递给庞媛。
庞媛等人分了照片，一直到了地下停车场，这些女孩子还在看着照片一路窃笑。
其他女孩坐自家的车走了，只剩下扶苏四人。
就在扶苏走到车边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被人叫住了。
“呦，这不是胖大壮和撒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