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尖利的獠牙,舔了舔唇角,把一丝血迹舔进口中以免被水流冲走,身心的满足令他不由喟叹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一声惊慌失措的“雾草!”。
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和喊痛声,接着安静了一会儿,是一连串的因回想起什么而不敢置信的“雾草!”
撒加利亚笑了笑,听着外面安静了一会儿,本想关上淋浴出去,却听到外面的扶苏一边轻声抽气,一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
而后,是隔壁卧室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接着是一阵带着怒火的翻箱倒柜,似乎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怒火才被平息。
撒加利亚关上淋浴,听到重物落到草地上的声音,还有一声很轻的痛哼声,似乎落地时不小心摔倒了。
撒加利亚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来到阳台。
看到扶苏一瘸一拐的身影,正在穿过草坪,向围墙的方向跑去。
扶苏略显笨拙的脚步惊动了安保,一群人高马大的安保人员很快呼喝着围了上来,将他困在中间,就要出手。
数十道刺目的手电筒的光芒照在扶苏脸上,令他一时睁不开眼睛。
但他还是做好了硬闯的准备,正好发泄心中的愤懑。
然后,就在这时,安保们像是听到了什么指示,收起手电筒,给他让出路来。
扶苏立刻明白了什么,转头看向撒加利亚房间的阳台。
那里,撒加利亚正站在阳台上,冲着他笑的一脸温柔。
扶苏咬牙切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向围墙跑去。
有些艰难的爬上围墙,翻墙而过,穿过树林,来到小路上,扶苏坐上停在那里的银灰色跑车,一脚油门,轰鸣着疾驰而去。
刺耳的喇叭声响了一路,似乎在骂骂咧咧。
车屁股一扭,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转弯处。
撒加利亚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