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道铃声打破了南淮舟周身的负面情绪。
南淮舟接起了电话,又说了句知道了,挂断了电话,再次陷入了负面情绪中。
另一边胡亦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纳闷:老板他们这是吵架了吗?这个时候听到我说老板娘自己走路,老板不应该很快就会去找老板娘吗,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还是老板已经去找了?
胡亦想了一会实在想不通,但是想起刚刚云简说女孩子生气了送口红比较好。
他思考了一会,还是把刚刚和云简的对话以文字的形式,发了微信给南淮舟。
胡亦等了好一会儿,南淮舟都没有回复。
胡亦哪里知道,南淮舟哪里是不回复,而是根本就没看。
云简又走回了医院,给自己的左手打上了石膏。
其实刚刚手术完就该打石膏的,但是她怕南淮舟看出端倪就和医生商量晚上再来打上石膏。
天黑了,快入秋了,夜晚也比白天的温度要低一点。
云简打完石膏出来后,不经感到一丝寒意。
她一边哆嗦着,一边走回家。等到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云简在楼下的时候看见南淮舟家没灯,还以为南淮舟早就休息了。她也不想惊动南淮舟,开自己家的门的时候,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又关上了门。
她转身,又将玄关处的开关打开。灯亮的同时,她也看到了沙发坐着的人。
云简被吓了一跳,看到是南淮舟后,又不自觉的吐出了一口气。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将自己的左手藏到了身后,讪笑着,问:“你怎么在这,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南淮舟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云简,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沙哑着声音问:“左手藏着干嘛?伸出来,我看一下。”
云简没伸出来,也不说话。
南淮舟直接走了过去,将云简的左手拉出来,看到云简的左手打上了石膏,心里一痛。
他伸出手,摸着石膏,问:“疼吗?”
云简实在没有搞懂南淮舟这番操作,她抬起头,看着南淮舟,摇了摇头。
南淮舟突然就不想逼问云简了,既然她不想让自己知道,那自己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你手怎么打上石膏了?”
云简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我就是怕我睡觉的时候会压到,到时候伤口再次裂开就不好了。”
南淮舟看着云简摸耳垂的动作。他知道云简在撒谎,云简在下意识撒谎的情况下就会有摸耳垂的动作。
他也没有拆穿,将云简抱进了怀里,“嗯,我知道了。”
云简本来还绞尽脑汁的想该说些什么话南淮舟才会信,因为她知道这两句话南淮舟是不会信的。
当她听到南淮舟没有追问下去,她突然觉得很奇怪,但是云简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南淮舟慢慢的收紧了手,将云简紧紧地箍进了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云简感觉自己脚都站麻了。她伸出手推了推南淮舟。
南淮舟立刻就察觉到了,松开了云简,“怎么了?”
“脚站麻了。”云简弯下腰,捶了捶自己的腿。
南淮舟直接将云简打横抱起,又走到沙发那,轻手轻脚的将云简放到了沙发上。他自己贴着云简坐下,将云简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给云简的腿按摩。
没一小会云简就被按得舒服的睡着了。
南淮舟看见云简睡着了,刚抱起她往房间走去,就听见云简嘟囔着。
“还没洗澡,不能躺床上。南甜甜,放我下去,我洗澡了再睡。”
南淮舟哑声笑了,“那我放你下去,好不好。”
云简实在困得不行了,眼睛也没睁开,微微点了点头。
南淮舟将云简慢慢放下,就在南淮舟脱手的一瞬间,云简双腿发软,没有站稳。还好南淮舟手速快,一把将云简拉进了怀里。
云简瞬间就惊醒了,瞪大了眼睛,双手攀住了南淮舟。
她心有余悸,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吓死我了。”
南淮舟也被吓得不轻,皱着眉头,看着云简,想说几句云简。
云简及时地抬起头,又及时的对着南淮舟傻笑。
南淮舟看着云简傻笑,叹了口气,“行了,不说你了,快去洗澡吧。”
云简点了点头,回房间拿了衣物就直接往浴室走去。
她刚锁上门,南淮舟就说:“别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