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数来,纪元白已然好些天不曾见过他了。
“果然是徒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连自己的师尊都顾不上了。”纪元白站在高高的悬云崖上,一边看着远处一边忍不住叹道。
凛冽料峭的寒风呼呼的扫过耳畔,其中隐隐夹杂着细碎的风雪,却都无一例外的被纪元白的护体仙障通通隔绝,最终只能不甘的沾湿他飞扬的发尾。
随后当纪元白稍稍站得久了些,他骤然感觉自己体内流动的灵力,似乎隐约多了一丝阻碍。
那感觉就好像奔流不息的河流,突然在流动的区域里被塞了一块石头,堵得他顿时连护体仙障都有些不稳,让刺骨的寒意顺着钻进了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