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窗户没有老式的窗户,都是一些新式的玻璃窗,甚至在某些窗户上面我还看到了双层中空的那种保暖玻璃窗。
可是在这些崭新的玻璃上,我却能够看到有一层厚厚的尘土堆积在上面。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绝对是近几年才建造,但是建造起来之后应该就没有什么人进来过了,所以这个地方才会拥有如此新颖的造型去带着这么厚的尘土。
可是如果很久没有人进来了,那么这些窗户里面的灯光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
正在我思索的时候,走在我前面的江仪,却忽然脚步一停,我整个人都撞到了她的后背上!
稳定了身子之后,我刚想问一问江仪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这么迅急的就把脚步停下来,结果抬起头来之后我就愣住了。
我已经不需要问江仪到底是什么原因了,因为原因就就在我们的眼前。
我们一行7人的面前是一个硕大的戏台,这个戏台长宽都应该在十几米左右,在一般的乡下来说,应该算得上是比较大的戏台了。
高耸的飞檐,悬挂的青铜铃铛,黑漆圆木的大柱,让这个戏台看起来古色古香。
戏台的下面摆放着两三排桌椅,这些桌椅应该是红松制成,只不过此时似乎由于已经在露天条件下放的久了,变得松松垮垮的。
即便如此,在这些已经有些歪歪斜斜的桌椅上面,依旧放着一些石质的茶壶和碗碟,似乎想要招待什么人。
可是无论此时戏台的上面还是下面,都没有什么人。
我们这一行人是在这一片空旷的地方唯一的观众。
白色纸花组成的纸龙在我的面前飘忽了一会儿,就分成了一缕黑烟飘散在空中。
这种事情可不常见,一般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情就说明,这个灵魂的实际掌控者,已经出现了。
可是此时,我的眼前却丝毫没有看到什么人。
戏台上,几个白纸扎成的灯笼挂在戏台的上方在黑夜的冷风中一吹,灯光摇摇闪闪,看上去颇为吓人。
尽管和杨光还隔着几步,但是此时我已经能够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骚臭气味儿。
不用问,这小子已经吓尿了。
白了杨光一眼,我也没有过多的责备于他,而是手中暗暗掐起雷诀,慢慢往前走去。
刚才杨光说的不错,这里确实不是一个良善地方,不过只要我有所准备的话,应该不会有人能够伤到我。
可是就在我抬脚的时候,戏台上突然发生了异变!
先是惨白的纸灯笼晃了晃,然后几个身影就从那个已经油的发亮的破幕布后面缓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