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三人,再次踏上了回厂区的路。
经过刚才在赵小川家里面的这一番折腾,我也差不多明白了这个老者的路数。现在的我虽然也不知道他到底从那本所谓的古籍之中学下来的三种邪术是什么,但是按照我的猜测,其中一种是出阴神,另外一种则是我祖上记录下来的,与眼睛有关的邪术,而第三种,很有可能是与蛊相关的东西。
毕竟,这个老者把刘三玄和刘小宝称为自己的徒弟,而之前所安装的那些蛊虫就是刘三玄和刘小宝弄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应该就是这个老头子把三种邪术之一传了下去。
出阴神,现在不用想了。虽然此时我背上的那只狴犴纹身已经陷入了休眠,但是那个自称司马少安的老者应该不知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绝对不会在我面前冒险出阴神的。
至于他的蛊术就更简单了,现在我们已经见识过刘三玄和刘小宝的蛊术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的蛊术也应该是一脉相承的。
唯一有威胁的,就是与眼睛有关的那种邪术了。
之前在奶奶逼我读书的时候我总是怨恨吴家先祖,为什么把那些有的没的都记录下来,直到今天我终于开始埋怨,吴家的先祖为何把鸡毛蒜皮大小的事情都记录下来,可是却把这些事情给略过了呢?
其实,就算是先祖们不回答我也清楚,当年北玄门内部的那些长辈们肯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这些邪术绝对能利用文字记录下来,我现在发牢骚,其实也只不过是有些焦躁罢了。
毕竟,现在不仅仅是赵小川,厂区里面那么多已经昏迷的工人,他们的性命也都担在了我的肩头上面。
等我们回到厂区的时候,天色已经比较晚了,太阳挂在西边的地平线上,只露出一个头来,整个西方全部变成了温暖的红色。
按理说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点,虽然此时厂区里面并没有开工,可是依旧有不少的行政人员是在厂区外面的办公楼里面的,可是等到我们走到这边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过来迎接我们。
这有点不正常。
停了车,下来以后,我才赫然发现,停车场门口的两个保安已经口鼻流血,趴在了桌子上面,进气儿多,出气少了。
我低下头去摸了摸他们两个人的脖子。
还好,脉搏还算有,应该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