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慎言应声。
在商慎言要挂电话的时候，季笙笙忽然安静了下：“慎言，能不能不要和叶蔓蔓在一起？”
这口气少有的卑微和乞求。
商慎言安静了下，没说话。
而季笙笙也在安静的等着商慎言的回答。
只是在这样的沉默里，季笙笙倒是先开口了：“慎言，真的就没别的选择了吗？”
“笙儿——”商慎言的头开始疼了。
“如果有朝一日，我和叶蔓蔓一起出事了，你会选择救谁？”季笙笙问着。
这问题，让商慎言安静了下，想起了那一日叶蔓蔓问的。
不管怎么回答，其实都是一个错，就连保持沉默都是错。
在季笙笙的面前，商慎言倒是直接：“笙儿，我不做如果这样的选择。因为这种情况不存在。”
安静了下，季笙笙有些自嘲的笑出声。
但也只是一下，她就很快敛下了自己的情绪：“好了，不吵你工作了。我先挂了。”
然后，季笙笙就直接挂了电话。
商慎言看着挂断的电话，忽然不知道要如何安抚季笙笙的情绪，最终，商慎言没说什么，站起身，拿了文件，很快就朝着会议室走去。
而季笙笙挂了电话，就这么紧紧的抓着手机。
但是季笙笙的眉眼却落在了面前电脑的邮件上。
那是一个陌生人发的邮件，但是字里行间都是在给季笙笙和商慎言铺路，是要破坏商慎言和叶蔓蔓的事。
这人要季笙笙和她合作。
只是季笙笙不知道这人是谁，所以迟迟并不曾答应。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季笙笙知道商慎言的决定，所以她并没选择，很快，季笙笙回了一个确认邮件。
对方几乎秒回。
而后，偌大的公寓内，是一阵的阴沉。
久久不散。
……
——
彼时——
叶家。
安凝笙来的时候，陈叔倒是也没什么奇怪的，自家大小姐和安凝笙关系极好，现在出了事，安凝笙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安小姐，大小姐在房间里。”陈叔迎面而上，立刻开口说着。
安凝笙嗯了声，顺嘴问了下：“你家大小姐现在怎么样。”
陈叔听着安凝笙的话，倒是安静了下：“大小姐被训了，自然心情是不好的。但是这件事也无可奈何，老夫人下了命令，不让大小姐离开，就自然去不了的。”
安凝笙点点头：“也是，是该受点教训了。”
这话安凝笙敢说，但是陈叔肯定是不敢说的。
不过安凝笙很快就看向了陈叔：“陈叔，我要见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