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泛出鱼肚白,耀眼的阳光冲出黑暗,划破长空…
精疲力竭的苏软软,被顾焱之强行带回苏府后,靠在他结实的怀里睡着了。
一整晚。
男人小心翼翼抬起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为她擦药,包扎。
似乎在修复自已最喜欢的“玩具”,绝美的容颜蒙上一层阴暗。
“嘶…疼…好疼…”
睡梦中的可人儿,眉头蹙紧,露出痛苦神情,眼尾划过泪珠滴在男人胸膛,也砸在男人心里。
“软软,不哭,一切有我。”
“陛下,有情况。”
一个黑影从屋外进入,没有任何声响,如同鬼魅。
“说。”
“自从白府将重伤的白萧抬回去,过了大概三四个时辰,府内就开始忙活起来,各处都挂满白绫。”
“白萧可能没有救过来。”
“死了?”顾焱之擦了擦软软额头上的汗珠,抬眸问道。
“灵堂内并未看到尸体,也可能假死,因为昨晚白府请来一位红衣公子,似是大夫。”
“带着和苏姑娘治疗时,类似的东西,应该不简单。”
“继续查。”
“是。”黑衣人离开。
白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一定要在他们对软软家人动手前,将人救出来。
顾焱之将苏软软慢慢,从怀中移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盖好被子。
打算一个人去白府。
“等…咳咳…等等。”
“带我…去。”
男人并未理会,继续往外走。
“陛下…啊!”
苏软软一着急,从床上滚下来,刚包扎好的手指,又渗出血来。
男人向前的脚步停顿一秒,微微摇头似是在嘲讽自已又一次心软。
转身快速抱起苏软软,压在床榻上,语气冷冽:
“还记得孤说过的话吗?”
“记得,但我要去救家人,还要为子腾报仇…”
男人钳住她的下颌,苍白的脸因为挤压而鼓起来,更显倔强模样。
“小狐狸,你觉得自已很厉害吗?”
“我当然不及陛下,只是在一意孤行这点上,咱们挺像的。”
“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去给白萧吊唁,做足猫哭耗子的戏码。”
“都听到了?”
“嗯。”
男人吻了下樱唇,眼中带着宠溺,略显无奈道:
“现在跟孤,也是在做戏吗?”
“陛下,您觉得呢?”
苏软软翻身回吻,力度甚至比顾焱之更霸道,舌尖青涩地学着男人模样主动探索缠绕。
男人眸色加深。
“不要以为,这样孤就会答应。”
“那陛下还有什么愿望,小狐狸我尽量满足?”
“昨晚跳的舞,改日也给孤挑一个,怎么样?”
苏软软心头一惊,他怎么知道昨天在牢洞中,我跳舞了。
杏眼微眯,带着审视。
“不用这样看孤,手下不过是查找关押其他英招兽时,路过把你的情况禀报给孤。”
“他只是…经过?我的…世界并没有停留?”
“嗯。要不然呢?”
(¬_¬)
所有都被一笔带过…
“好,等这件事结束,我跟陛下回宫,给你跳个当世绝无仅有的舞蹈,怎么样?”
绝无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