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儿倒不是说一点都没可能,但是吧……”说到这,苏雪薇停顿了一下。
“但是什么?”窗户外的人追问道。
“得加钱。”苏雪薇缓缓说道。
“你要跟我算的这么清吗?”窗户外的人说话的语气明显变了。
“那没办法,我叫你爸你又不让,咱俩又不一个姓,不算清楚点以后我怎么活啊。”苏雪薇逐字逐句的解释着。
“好,只要你能找到一些重要的东西,我再给你加十根,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苏雪薇心满意足的说道,“行了,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可恶……”苏雪薇刚离开,房间里就响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似乎是在摔什么东西。
“怎么?外面那个孽种又给你气受了?”摔东西的话音刚落,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就接了起来。
“这叫什么话?”
“我早就跟你说了,离那个孽种远点,你就是不听。”中年女人似是看热闹般的说着,“还非得找她来办这件事儿,现如今这个情况,你活该。”
“你给我滚……”
“怎么?被我说中痛处了?”中年女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能看到你这么生气,真是让我痛快……”
说着说着,女人在哈哈大笑的声音中扬长而去。屋子里再次响起了砸东西的声音……
再说回四合院,几天以后,秦淮茹恢复了一下便出了医院。因为家里已经被烧的黑乎乎的,实在是没办法住人,所以何雨柱只能跟秦淮茹一家换了房间,自已去被烧了的房间去住。
“淮茹,你先躺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何雨柱把秦淮茹安顿好了以后,简单的做了点吃的,服侍秦淮茹吃完休息后,转手开始收拾起贾家的房间。房间里虽然已经不成样子,但并不是所有的东西全都已经付之一炬,还有一些东西在大火的威胁下幸存了下来。
“这是什么?”何雨柱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张证明,纸张微微发黄,显然是被火烤过,但纸上的字迹还是隐约可见的,并不影响内容,何雨柱照着念了一下,“秦淮茹,节育……节育手术,一九六三年,六三年三月?”
“六三年三月?”何雨柱念叨了几遍这个日期,“槐花是六二年年底出生的,贾东旭是六三年年初走的,可秦淮茹为什么还要在贾东旭死了以后的三月份去上环呢?难不成,厂里的那些风言风语是真的?”
何雨柱脑袋仿佛炸开了一般,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想下去,秦淮茹的这个举动根本就没办法解释,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秦淮茹既然已经上了环,那么肚子里的孩子是哪里来的?何雨柱疯狂的回忆着住院时候的每一个细节。自已只是见秦淮茹晕倒了,然后带去做的检查,检查的时候自已并不在,只有贾张氏陪着,出来以后医生就告诉自已孩子没了,换句话说,何雨柱并没有亲眼看见,这就耐人寻味儿了。
秦淮茹怀孕,这件事情无可争议,但在种种巧合之下,在何雨柱看来反而更像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为的就是让何雨柱心甘情愿的跳进这个坑里,为秦淮茹一家人当牛做马。按道理来说,只要孩子生下来,一切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但问题的关键恰恰是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