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三次缠吻(大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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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序倏地掀眸,在灯光灰暗的过道里。

他瞳眸清晰,掖着明晃晃的入侵感。

苏眠恍然。

自己被男人的苦肉计骗了。

想跑,来不及,袖子被他指骨勾住。

“妹妹就这样忘恩负义?”

苏眠自认理亏。

“那....我到楼下买药,给你擦。”

“哪里擦?”

男人得逞,又散漫的模样儿痞痞的,很坏,又很勾人。

苏眠心慌慌的娇涩,“车上。”

“好。”

盛时序松开她,走前面。

苏眠把他刚给买的牛奶和面包放回病房,蹑手蹑脚带上门。

幻影车内。

盛时序露出宽肩窄腰的身躯,肌肉线条清晰鼓胀。

苏眠红了脸,紧捏沾过药水的棉支。

“妹妹,好好涂。”

男人轻飘一语,背了过去。

怕人注意到深夜的车里,苏眠让盛时序关了顶灯。

“这样,会疼吗?”

她挨近男人侧后方,温热的气息微促,徐徐慢慢,洒到那肩胛骨的位置。

盛时序薄唇不自觉绷直,车里的温度不自然攀升。

“好了,你明天记得再擦......唔!”

女孩脖颈轻轻扬起,掌在男人的手中。

盛时序压抑的吻,缠绵在她唇边。

手里的棉支晃荡,掉落脚边。

男人精壮的胸腔抵着她,贴着她。

“哥~”

苏眠咽呜出声。

盛时序充耳不闻,仿佛已经克制到了极限。

苏眠不敢太大的动作,怕弄伤他。

今晚,这是他们第三次缠吻。

男人要女人的感觉,很清晰。

只是在紧要关头,盛时序还是理智地松开她。

欲念横生的视线,在她娇怯的脸儿上扫过。

虚虚喘息出,“不疼了。”

*

转天,林禾醒了。

“苏眠。”

“没事了,林禾。”

苏眠擦抹林禾,劫后余生的泪,“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苏眠擦抹林禾眼角的泪。

“是周蕊蕊的错,不是你。”

在包厢内,周蕊蕊谈起孙澄安的那些话,林禾只恨自己没背景,讨回不来公道。

“你昨晚是怎么找到我的?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林禾视线巡回在苏眠身上。

都好好的。

没受伤,没破相。

苏眠鼻尖漫起酸涩,“我没事,只是说来话长,但周蕊蕊已经受到惩罚。”

“真的吗?她昨晚身边那些人都不简单。”

林禾不放心。

那些恶狠的嘴脸,灌她东西的样子。

苏眠认真,“真的,我哥哥同里面有人认识,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还有....”

话落,苏眠松开林禾的手,去拿手机。

指着周蕊蕊的转账,“五万,这是她昨晚转的补偿,我发给你。”

看到真真实实的转账,还有下面附带的签名保证书,林禾也松了口气。

“那就好,你哥哥真厉害。”

说着,林禾也好奇,“这么久都没听过你哥是做什么的,还在南城工作吗?我想亲自谢谢他。”

“不用了。”

苏眠给林禾倒温水,神情闪躲,“他在小企业办公,每天累得跟牛马似的,而且他孤僻,脾气不好。”

“是么?”

林禾喝了口水,半信半疑。

苏眠虽然性子冷清,但真正相处之后,人软心软,而且非常好相处。

他哥哥再脾气不好,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是还会给她出国带画笔吗!

“我还想着亲自道谢。”

“说什么道谢,该道谢的人是我,你这么护我。”

想起昨晚的事,苏眠五味杂陈。

——

林禾需要留院观察一天。

苏眠没回学校,在医院陪她。

下午三点,苏眠接到盛母的电话。

随后,盛母的银色宾利接上了她。

“阿姨刚去学校找你了。”

车里,盛母贴心整理着她垂落至身前的发丝。

殊不知,是犀利地检查着,有没有暧昧后的迹象。

昨晚,盛时序没回老宅。

两人都没在眼皮底下看着,盛母夜睡难安。

“想着有段时间没去疗养院,去看下你姨母。”

盛母忙。

但时隔两三个月,她都会抽空同她一起探望,表示关心,顺便结清下费用。

苏眠乖巧,低眉顺眼的,“对不起盛阿姨,没提前同你说,让你白跑了趟。”

“跟阿姨客气什么。”

盛母和蔼的笑了声,“只是阿姨有件忧心的事,从昨夜困惑到现在。”

苏眠抬起眸,“盛阿姨,什么事让你犯愁了?”

“女儿”总归比儿子贴心。

盛母无奈叹息,“你哥昨天拂了肖家的面儿,不同意提前订婚。”

苏眠心不由提起。

“眠眠。”

盛母耳边叫唤,苏眠心不在焉抖了下,“盛阿姨。”

“你哥是不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缠上了?”

盛母探究的目光,不断徘徊在她脸上。

苏眠心跳加快。

斟酌,犹豫了会。

盛母压她手背上的指骨收紧,笃定的口吻,“真的有别人了?好啊,难怪敢拂了肖家,上回在私宅瞧他下巴那牙印,就不该掉以轻心。”

苏眠仓惶过脸色。

盛时序那牙印,是她咬的。

她颤音,“盛阿姨,我不知道哥哥外面有没有女人,你也不要多猜。”

“怕我质问时序?”

盛母佯装心平气和,“知道你心里有哥哥,想护着,阿姨明白,但你得帮阿姨一个忙。”

苏眠紧握的手心,全是汗,“什么事?”

“我跟集团打听了,说时序过几日要去广城出差,你陪着肖晴,跟着一块去。”

“......”

当头一棒,苏眠被砸得恍惚。

盛母能看穿她,非定下这事不可,“眠眠,阿姨的苦你不知道,时序不能任性的。”

她语重心长,“选妻如选贤,有的妻子能护他一生顺遂,有的妻子只能添加烦恼,你也听过老太太的话,知道阿姨是如何珍重时序的。”

盛母也并非他人眼中的一帆风顺。

在生下盛时序后的三年,她有过一个男孩。

盛老太太封建,信签诗,信指点。

说再有一子的话,会出现兄弟不和,反目,家破人亡。

人一旦有钱,有权,就会变。

例如盛父的兄弟一般,盛老太太一生吃斋念佛,消除怨念。

所以,盛母在腹中胎儿五十天的时候,做了手术。

也因这般,才会有了多年后,收养苏眠的事。

盛时序是她仅有的唯一。

“时序少时我掉以轻心,让他同那周知愠亲近了些,才受这么些年的情伤。”

周知愠。

一个苏眠一直听见,又不曾见过的女人。

能令众星捧月,高高在上的盛时序摆在心间,又甘愿受伤多年。

究竟是什么样的?

一路,苏眠沉默。

宾利转向,拐入城外的疗养院。

她搀扶盛母下车,手再次重重握住,“跟着一去,听见吗?”

这不是在商量了。

是任务,也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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