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温瓷,别再幼稚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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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瓷今晚是真的喝醉了,现在脑子还在受酒精的影响,所以她的话前所未有的多。

她的肚子也在咕咕叫,现在胃里饿的泛酸,必须下楼去吃点儿什么。

“温瓷,我脑袋真的疼,去给我拿药。”

他突然往后坐,坐在床边,就那么靠在床头,唇色都白了。

温瓷背对着他,所以压根被看到这一幕,“自己去拿。”

她直接下楼去吃饭。

佣人做好了她最爱吃的饭菜,她吃完又喝了两碗汤,肚子里这才舒服很多。

程淮从客厅门进来的时候,还拿着文件,应该是临时出的门。

他没打扰温瓷,而是上楼。

不一会儿,温瓷就听到他的声音,“太太,总裁快晕倒了。”

温瓷缓缓将手中的碗放下,还是没忍住,打算去瞄两眼。

程淮去书房拿了一瓶药出来,抖了几颗,喂到裴寂的嘴边。

他闭着眼睛,睫毛都未颤动一下,没什么反应。

温瓷在门口站着,看到他张开嘴,把药片吃了进去。

她之前从未见过这种药,这是胃药?维生素?

都不像。

程淮又端了一杯温水递给裴寂。

裴寂没喝,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温瓷所在的地方。

程淮心领神会,将水杯放在旁边,出了门。

温瓷这会儿酒醒了一些,但也没跟他说话,自顾自地进入浴室洗漱,洗澡。

半个小时后,她穿着宽松的睡衣出来,掀开另一边的被子躺上去。

她想起以前自己因为裴寂的一个皱眉都能忙前忙后很久,确定他没有不舒服才敢躺下,现在他脸色变成这样了,她居然想睡觉了。

她觉得心烦,为什么人总是要想以前,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个按钮就好了,只要按下去就能收回一切的情感,那两人就不用这样别扭的互相折磨。

“奶奶打来电话,让你明天陪着去寺庙一趟,她的时间就剩下这两个月了,医生说情况恶化了。”

温瓷本来还在烦,闻言心口狠狠一痛。

她忍不住拽了拽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她要跑路的事儿,明天跟奶奶说说,奶奶会理解她的。

在帝都,她最对不起的就是老夫人。

背后传来声音,紧接着拥抱袭来,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侧,将她往怀里轻轻一勾。

“老婆。”

他才喊出声,温瓷就冷静的开口,“裴寂,你不要试图粉刷太平,我已经不吃这套了,我们感情破裂了,你明白吗?所以别抱我。”

她往前挪了几步,却又被他勾回来。

“别这么幼稚。”

温瓷这个火瞬间就上来了,强压着,自我安慰,没事儿没事儿,还有十天。

裴寂今晚话也多,大概是脑袋疼,需要做点儿其他的来缓解。

他将人抱得紧紧的,“两年前,我跳海的事儿,不是因为秦薇,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是因为秦薇?”

他一边说起这话,就难免要去想之前的事儿,所以脑袋更疼。

他将额头埋在她的脖颈里,疼得轻轻抽气。

温瓷不太习惯他这样的拥抱,将人一把推开,但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大。

她挣扎了半天,反倒是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

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大哥打来的。

她按了接听键,那边传来裴亭舟的声音。

“我问过裴家的医生,奶奶的时间不多了,我怕她瞒着你。”

这是出于好心,所以通知她一下。

“大哥,我已经知道了。”

大哥这个称呼一出来,裴寂搂着她的力道一瞬间变大,勒得她呼吸上不来,气得狠狠踹了两脚。

“你是不是有病?!”

裴亭舟在那边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温瓷反应过来了,连忙稳住情绪,“大哥,不是说你,明天我要陪奶奶去寺庙,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将电话挂断之后,她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快速换好衣服。

裴寂穿着睡衣,看到她要出门,也就起身,“你要去哪儿?”

“跟你没关系。”

她该好好控制情绪的,演个十来天的戏,但一想到这人还跟秦薇在热搜上面甜甜蜜蜜,她就烦。

她打开卧室的门,走下客厅的楼梯,就看到了正要上来的程淮。

“太太,总裁好些了么?”

“应该吧。”

程淮看她这么晚了要出门,忍不住开口,“总裁这些年一直都在吃药,这三年尤其严重,太太应该学会包容他的脾气。”

温瓷本就一肚子火呢,听到这话差点儿就炸了。

“他是皇帝吗?每个人都要包容他,围着他转的人还不够多吗?”

程淮大概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抿了一下唇,“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瓷真感觉自己要被这些人给折磨疯了,她闭着眼睛默数了五秒,将所有的情绪压下去。

“好,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告诉你,为什么他会吃药,什么病?”

程淮不说话了。

她换了一个问题,“那两年前,他为了秦薇跳海,差点儿死了的那次,又具体发生了什么?”

程淮更沉默。

温瓷冷笑了一声,抬脚就往客厅的门走去。

但偏偏外面在下雨,已经是十二月了,越来越冷,她被扑面而来的潮意弄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深秋过后,就是冬天了,不知不觉,冬雨降临。

她站定后,看着外面的大雨愣神,直到背后传来声音,男人的手缠在他的腰上。

他大概是下来的急,睡衣的扣子还掉了一颗,露出一片锁骨。

温瓷背对着他,没心思欣赏这样的男色。

“雨下得这么大,你想去哪儿,我换件衣服送你。温瓷,别再幼稚了,也别再发那些朋友圈。”

温瓷压着的情绪一瞬间就爆发了,将他一把推开,直接冲进雨幕里。

“温瓷!”

裴寂气恼得追上去,“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将人几步拉回来,拖拽之间,他的睡衣扣子又崩掉了好几颗,一眼看过去,甚至能看到精瘦的腹肌。

温瓷淋了雨,又被拉回来,两人就这样如落汤鸡似的站在屋檐下。

外面的雨声哗啦哗啦的,她感觉自己今晚是真喝糊涂了,这个时候疯什么啊。

现在浑身都是水,待会儿还得洗澡。

她瞥了裴寂一眼,他的睡衣扣子一颗都不剩下,可见她刚刚用了多大的力道,地上那俩扣子还在那里躺着呢。

这三年里,他们仅有的几次亲昵也是他半强迫的状态,她也压根没再见过他现在敞着整个上身的状态,他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一条很细的银色链子,很细很细,链子的那段拴着一个吊坠,但是吊坠隐藏在湿透的睡衣领子下,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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