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没什么,很正常。”云识面不改色地搓了搓手指上的液体,又托着她走向浴室。
陆初不服,抱住她的脖颈腰肢迎晃地蹭来蹭去,还故意软了声调:“很不正常~特别不正常……”
“我求你了,就一会儿~”
“我真的好难受……”
……
她微微泛着哑又拖长的调子简直像是在云识心里射了几只桃心箭,更别提还有那蹭来蹭去的圆润肚子,顿时让她有些失神。
但她最终还是忍下来了,将她放下来后开始解衬衣的纽扣,又一件件将衣服搭到一旁的架子上。
陆初没闹了,耳根微微发红,就那么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然后视线下移,一点都不避讳地轻声问她:“你真没感觉?”
“怎么可能。”云识回她,又将她搂进怀里一起站到淋浴下,打开了喷头。
温热的水源悉数冲刷下来,也洗去了身上黏腻,舒缓了疲惫感。
“那您就网开一面不行吗?”陆初抹了把脸上的水,又瞬间搂住她的脖颈,主动凑上了她的唇。
细密的水源从头顶流下,让人无法呼吸,云识知道自己一旦回应她了,事情将越发不可收拾起来,但她拿她毫无办法,只能关掉水源,又瞬间化被动为主动细细密密地吻起她来。
两道缓缓厮磨的唇瓣互相吮吸着,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云识搂着她微微挪动了一点,伸手挤了一大把沐浴露,又抹到她身上,从颈项开始,缓缓朝下揉开。
微凉的舌尖轻轻抵开贝齿,又触到她也微微探过来的舌尖上,互相纠缠在一起,缓缓搅动着,随着唇瓣的吮吸越发热烈起来。
渐渐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鼻息间溢满了浓郁的芳香,牛奶味的沐浴露,雪松的幽香。
淋浴再次打开,冲去满身滑腻。
一直吻到烘干机下,燥热的风吹到头顶,云识用大毛巾将她包裹起来。
陆初却忽然微微松开她的唇,看着她的眼里溢满了水光,粉嫩的舌尖舔了舔洇湿的唇瓣,低声轻唤着:“痒,好痒。”
她擒住她的手,着急地往alpha号腺体处塞,又闭拢腿,握住她的手腕像拿着个锯子一般来回锯着树木。
冰凉的手不停磨过号腺体,她眼含雾气,差点因为自己的举动站不住脚,又生气地问她:“这样你都不帮我吗?”
云识有些无奈,到底所有的底线都被她忽然掉下来的两滴眼泪给冲塌了,于是微微弯腰,将下颌搁到她肩上,又一手揽紧她的腰,一手包住alpha的号腺体,跟之前一样,这里软得过分,蜂蜜一般触感的信息素早已落了满手。
她轻轻揉捏起来,将蜂蜜揉得到处都是。
陆初整个人伏在她怀里,细软的长发被轻轻吹起,莹白如玉的肌肤透出微微的桃红,喉处发出细弱的声音。
她咬了咬唇,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心跳声因为号腺体处越揉越热的酥麻感清晰到似乎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可她越发不满足,仿佛小蚂蚁爬到她空旷的房子里,于是没忍住哑声催促她:“还不够……”
“你不要这样逗我。”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长发似乎已经全干了,带着些许香味飘到云识脸上。
于是云识将她抱起来,又抱着她走到沙发旁,在她耳边轻声道:“那你听我的好不好?”
“嗯……”陆初应着,已经有些急切起来。
于是她将她放在沙发上,让她岔开腿跪在沙发上,又趴在沙发靠背上。
陆初看不到她的脸,也不懂她要干什么,于是些许忐忑地问她:“这样干什么?”
“因为怕躺着会上行感染,站着又怕你站不住,所以只能这样……”
“哪样?”
云识不说话了,神神秘秘的,她按下按钮让沙发伸长,像个小床一样,只是陆初跪伏在沙发靠背上,背部横着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疤,蝴蝶骨精致漂亮。
云识躺上去,平躺着靠近她。
“你到底想……”干嘛?
陆初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忽然感受到一道呼吸喷洒着alpha的号腺体周围,顿时腿一软,坐了下去。
云识却迅速朝下移动了一点,张开唇,准确无误地包含住了alpha的号腺体。
“啊——你干嘛?”陆初感觉随着潮凉的包裹感,和牙齿般的轻撞,有一道电流蹿上脊背,让她瞬间脚趾都张开了,她如至云端,又往下坠,双手攥紧了沙发靠垫外的套子,一瞬间,后颈的和号腺体的信息素全都泄了闸一般地冲了出去。
她都不敢出声了,羞耻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听到一声声响亮的吞咽声后这种感觉更甚,尤其alpha的号腺体处还被一次次迅速地吮吸着,有软凉的舌尖在腺体周围扫荡,让她心脏狂跳,还是没忍住叫出声:“啊,慢一点,要生了。”
“呜……我感觉我要死了,我的灵魂要上天了俞映安……”眼泪落下来,屋里的奶猫吟/呻着哭泣。
她刚承受不住想要起身逃离,刚起来一点,却又被一双手抓住了肚子两侧往下拉,瞬间又坐了回去。
那一刻,云识探出舌尖,舌尖顺势探入了红酒瓶中,耳边一道颤抖的尖叫声瞬间响彻在屋内。
她不为所动,将鲜美的红酒从瓶身上刮下来,搅动舌尖,将剩余的红酒悉数扫到口中。
那声音便一声接着一声,像受伤奶猫一声声的呼救。
陆初身子前倾,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在前膝上,死死捏住沙发靠背,可所有的细微触感仿佛都从脊背蹿上来,让她像坐在电椅上一般,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后颈也红肿无比,信息素淌了下来。
她哭得不能自已,感觉身子都颤得不像自己了。
但是,好喜欢……
好舒服……
她恍惚地想着,想一直这样被她含住号腺体,不让她离开。
……
还好之前检查的时候看到小鲨鱼们还没长好,云识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等到陆初号腺体那块都有些抽搐了,又累得睁不开眼睛直哼哼着,她才想着离开。
她将她抱到床上,打来热水清理好,又热敷了一会儿,看着她沉沉睡去。
这才开始了她的计划。
前两天她托人将家里放置钳子,注射器等东西的盒子拿了来。
消好毒后又将陆初的手脚绑好,怕她乱动,便拿着手电筒用手将门外的通道撑开。
本意是觉得如果陆初清醒时放卵黄的话,只怕俩人又得缠/绵好久,那样对她现在开着的宫/口很危险。
于是她只现在偷偷的,找系统还预支了十积分,将十积分四十个卵黄分几次全部注了进去。
注射器拿出来的时候,陆初的腹部微微上抬了一点,接着仿佛在呢喃着:“还痒,还要~”
有不少号信息素又淌了下来。
云识无奈地笑了笑,又拿起手电筒检查了一番,确定卵黄没有掉出来后,帮她擦干净顺便垫了个毛巾。
她将她的手脚松开了,又扯起被子,盖到她身上,手也缓缓触到她圆滚滚的肚子上,侧身盯着她安静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