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暗的休息室里,江池颜满脸醉红,长睫颤动,被她吓得整个人都缩在了沙发里,再也不敢动了。
可腺体源源不断分泌出的信息素却又让她难受万分,除了颈下淌出的,剩余的信息素途径全身,似乎催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兴奋了起来。
肿胀的腺体不仅没有好转的效果,反而在另一种信息素与潮热环境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嚣张了起来,仿佛要和对方那霸道的信息素比个上下,滚烫的温度逐渐泛及全身,让她高烧不退。
可即使知道对方也是个alpha,知道她是谁,江池颜仍旧被周折幸身上那微凉的温度所吸引,迷迷糊糊地用脸颊蹭着女人光滑的脖颈,放纵自己忘记一切,放下隔阂,只听从当下极速跳动着的心脏。
在鼻息间门令人沉醉的柠檬树香中,云识只听到她浓重的呼吸声,与自己无法平稳下去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碍事的银边眼镜随之被放到桌上。
沙发上,她一只手缓缓顺入她的发中,托住了她的后颈,一只手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压抑着浑身信息素的暴动,只埋头含住alpha的腺体,肆意吮吸着,像与挚爱的情人接吻,有时被腺体的温度烫到,不舍地缓缓离开却又微偏头换了个位置再次急忙吻了上去。
屋内,光影照映在两人交织的颈项上。
耳畔,紊乱的呼吸声与暧昧的吮吸吞咽声交织在一起。
就这样屈服在另一个alpha的身下,尤其对方还是周折幸,让江池颜屈辱地双眼发酸,觉得自己在冰上比不过她就算了,同为alpha,竟然还落了个oga的位置。
她不甘心,可后颈信息素被迅速地吸取了出去,却又让她得到了一种难隐的愉悦感,眼中泪光逐渐凝聚,将女人的运动衫都给扯得变了型。
模糊之间门,她却仿佛又听到了周折幸低哑的声音。
“要不要来一”
话还未说完,江池颜便觉耳后根烫得很,连忙用力掐了她的背一下,心中又恼又怒。
“你疯了吗?”
“放开我。”
她喘着气伸手推她的肩,一不小心摸到女人被信息素浸透的后领子,手不自觉上滑到她的颈后,摸到满手黏腻,这才恍然大悟,嘲讽她:“我说呢~原来是咱们的周老师忍不住了~”
边说着,她甚至还用力按了按女人的腺体。
可周折幸却远没有她那样的敏感,甚至轻笑了一声,报复似地一口咬在了她的腺体上,痛得她一颤,眼里的眼泪瞬间门便流了下来,咬牙骂她:“周折幸,你是不是玩不起?”
她的声音略略带着哭腔,云识的心一软,瞬间门便后悔了起来,探出舌尖轻轻舐过刚刚咬过的地方,像极了一只安抚主人的狗狗。
可江池颜却受不了,伸手推她的肩,声音微颤的:“嗯你放开我,去拿抑制剂”
对此,云识无动于衷,依旧将她牢牢困在沙发里,又瞬间门含住了alpha的腺体,一次次将信息素吮吸出来。
推她的手渐渐松了,转而攥紧了她肩头的布料,江池颜缓缓闭上双眼,妥协了,只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让她浑身难受的信息素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则是退热后的细汗。
江池颜浑身脱力地窝在沙发里,云识则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又下意识伸手去抚了抚她额角的细汗,手滑到她的脸颊上,指腹蹭了蹭。
灼热的呼吸吹得脖颈微痒,江池颜别扭地别开脸,伸手握住她的手,想拿开,却又被她将手反握住。
只一瞬间门,手心就莫名沁出了细汗来。
云识自然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反而轻轻笑起来,又夸她:“你真行。”
“若你面前的是个oga,只怕折腾一整夜都不带歇的。”
这话的意思是在挖苦她信息素多?
江池颜瞬间门便被激地哑着声音怼了回去:“那也比不上周老师您啊,信息素都落到我身上去了。”
“还有啊,我自己能忍的,要你多什么事?小心吃坏了肚子。”
“你在担心我?”云识微抬头,唇角勾起来。
江池颜却想起身,甩开了她的手,边嗤笑了一声:“你耳朵坏了,我在讽刺你听不出来吗?”
云识反而觉得她这样的反应有些好笑,起了坏心思假装好奇着问她:“你之前好像抖了好几下,是不是”
她欲言又止,江池颜则瞬间门局促不安地反驳:“不是!”
要知道,女alpha放出信息素的渠道除了腺体还有一道脆弱处,称为二号腺体也不为过,不论alpha,oga还是beta,每每情到深处时二号腺体总会泄出大量信息素来。
江池颜绝不会承认周折幸一个alpha却让她这样了,也绝不会承认那一刻有多舒服。
她只觉得周折幸这个女人手段高明,技巧高超,也不知和多少oga这样过。
她当然记得这件事起初是她忍不住才求她的,所以不关她的事,而且两个alpha这样也没什么,只是周折幸那副含着笑故意问她的样子实在让人太过不爽。
这样想着,江池颜边恼怒地盯着身上的女人,边用了力推她。
“我话都没问完呢,你想到哪里去了?”
云识看她一副沉默着挣扎的样子,唇角不禁扬得更高了,可忽然,又敏锐地听到门外有声音,连忙轻轻按住她的腰,示意她别动。
江池颜微微皱起眉,听到敲门声这才后知后觉地去环顾四周,看到没有监控才又舒了口气,视线定格在休息室的门上。
门外传来了一道女声:“周老师,你在这吗?”
这声音她听得出来,是易怀的声音。
云识则微挑眉,算算时间门,两人确实消失了好一阵,于是放开了身下的女人,接着慢慢起身,站到沙发旁边难受地擦了擦后颈的信息素,边回着外头:“我在这。”
“那”门外的易怀顿了一下,却还是接着问了出来:“我刚刚听工作人员说你好像在这边帮自己的学员,是池颜吗?她怎么样?”
“没事,她刚刚有些发热,我给她注射了抑制剂,缓了一会儿,现在没事了。”
云识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又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江池颜,看到她一脸淡然地开始整理衣服,笑了笑,接着大声朝着门外道:“你先去休息吧,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好。”
听到回应声,云识这才又微微弯腰将沙发上的布袋提起来,她轻飘飘看了眼被浸湿的布料,接着不紧不慢地从里头拿出自己先前放进去的运动外套,又递给江池颜,说着:
“套上吧。”
“我不需要。”江池颜看向她,视线又反而定格在她扣子都崩开了几颗的运动衫上,肩头那一块明显湿透了,于是别开视线,道:“你更需要,遮一遮味道吧,信息素味道还很浓。”
她将长发散下来,遮住了腺体和被浸湿的后领子,这件t恤领口是带扣子的,先前崩开了两颗,但无伤大雅,稍微整理了一下,便像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