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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1 / 2)


从没体验过的感觉。

像鱼儿咬住钩子,水滴精准掉落孔隙,所有融合都自然而然又令人悸动。

他们手指的所有皮肤纹理、温热体温、好像连中间相隔的空气都严丝合缝。

她竟然在和段淮牵手。

宁若发着怔看着大屏幕,脑袋里浮现起这个想法。

“会害怕吗?”段淮问。

宁若摇摇头。

“那继续看吧。”

“好。”

影片还在继续,虽然还有一段就要结局了,但到底也是一三十分钟。

他们重新转过头看向大屏幕,可宁若却觉得浑身感官血液都集中到了他们紧牵着的手上……

她记得她头一回见到段淮的手就觉得好漂亮了,像工艺品,更觉得这样的人就像神邸,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当时她还想过,段医生人这么冷,那他的肌肤纹理呢?是不是也是凉的,就和他这个人一样。

也确实是。

他的温度一开始是微微泛凉的,但牵久了手也变得温热了起来。

而且他的手心很软,手指的骨头和看起来一般纤瘦,牵起来特别有手感,可是宁若压根无法保持冷静,她开始幻想她写的剧情。

他们十指相扣,一起坐在沙发里看电影,仿佛真的进入故事中。

谢将伶和阿诗第一次牵手,当时的谢将伶也是这样温柔,可是温柔的表象下是致命的毒。

段淮也是这样吗。

是同样和她一样在想这件事,还是泰然自若,哪怕牵了手于他来说也没什么。

段淮忽然出声:“你好紧张。”

宁若啊了声:“什么?”

段淮的视线从屏幕移走,转过头,看向了她:“手心出汗了。”

宁若的手是温温热热的,紧张的时候会出汗,但其实最士要是,贴太久了,温度高又贴得紧,就像蒸汽的感觉……

宁若有点尴尬,想把手给撤回去:“对不起,我确实……”

手却被他给握紧。

段淮说:“恋爱的牵手难道不就是这样的吗。”

“嗯?”

“我是说,处于心动中的男女相处时不都是内心紧张、很怕有什么不好的会影响到对方观感吗?这就是最真实的感觉,我觉得没关系的。”

“可是我……”

段淮说:“我喜欢和你牵手的感觉。”

宁若的心因为他这句话而高高悬了起来。

“真的吗。”宁若问。

“嗯,很喜欢。”

宁若小声说:“我也是……”

“是吗。”

“嗯,因为,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

他问:“哪里不一样,你以前和赵卓津难道不是这样吗。”

“什么?”

“牵手。”

宁若摇头:“没有,虽然也确实拉过手,但也是和其他朋友没什么两样的那种,以前都是一群朋友出去玩,玩急了,就会拉着一块跑,赶车、追星。很寻常,没有悸动,不像恋爱。”

“嗯。”

“老师呢?”

“嗯?”

宁若声音有些犹豫:“你以前上学时候和别的女孩子……”

段淮摇了摇头:“没有,好像打记事起,确实没有和女生有过什么非常特别的。”

“真的吗?我不信。”

段淮看她不敢置信的眼神,轻笑了声:“好吧,如果非要说,给人缝针算接触吗?和异性的接触,那就真的只有平时在医院工作的时候了。”

“那……可真好。”

洁身自好,性格好,高收入人群,还有很多很多的魅力点。

这样的男人于宁若觉得简直是大众女性的完美情人。

可是,世上没有人是完美的。

段老师不完美的地方又是哪里?

很快电影就看完了,他们的手也应该要松开了。

紧密的一段时间接触,两个人的手心都热得不行,宁若还在想自己掌心上的水雾会不会影响到他,就听段淮说:“你还记得谢将伶和阿诗看完电影之后是怎么样的吗?”

宁若看向他,说:“谢将伶找了话题引诱她,然后,两个人对视。”

“嗯。”

“老师能模拟一下当时的谢将伶吗?”

“嗯?”

就见小姑娘认真地翻开台词本,说:“我觉得您刚刚说的办法可以,我想看看当时的谢将伶那种样子呈现出来是什么样,我演阿诗,您演谢将伶,我们还原一下……可以吗?”

“好啊。”

其实对视可以看出好多东西。

一个人眼里对你是否有真心的爱意,他的眼神是否专注仅你一人,包括有没有说谎。

全都是能看出来的。

而这个阶段的谢将伶,是和对方关系即将进一步的关键节点。

他和阿诗相熟了一段时间,互相认识,却又间隔距离。

谢将伶知道阿诗此时对他有点动心,但又很好地保持着角度,只不过这个夜晚稍微有点没有控制住。

昏暗又偌大的客厅,影片早已停止了放映,大荧幕就停止在那一个画面。

淡蓝色的光倒映在两人的侧脸上,他们相望而坐,距离挨得极近,是稍微往那边靠一点都能互相碰到的距离。

双方的手早已松开,宁若把牵了半天的那只手默默缩回袖口,可段淮的肌肤温度仿佛还存留在上面,不明显,但经久不散。

宁若望着他,台词慢慢浮到心口。

现在他们是在模拟,是虚构的人物对话场景。

“谢将伶,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如果你们外科医生平时都那么公事公办,那,你平时待人那么冷漠,为什么唯独对我这么温柔。”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应该本来就是那样的人。你人很好。”

宁若的声音很轻,仅他们三人能听清。

也像对对方有些心动的小女生,一点试探、一点暧昧,慢慢迈着步子朝着前进。

段淮胳膊随意撑着下颚,笑得很柔情:

“我不是。我说过,态度也是分人的,特别的人就会是不同的态度。”

“那,我呢。”

“什么?”

“你对我又是什么,我实的答案。”

段淮的视线盯了她好几秒,开口:“你对我来说只是个孩子,耿直、天真,需要人保护,而且特别。”

“我毕业了,是刑警,也是警官学院毕业的学生……你对我说话要带点态度。”

听到最后一句话,他轻笑了声。

“什么样的态度。”

“总归不是现在的态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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