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偷窥失败,急匆匆的离开,他武功竟是不弱,避开了宫门守卫,直接逾墙而走,出了皇宫之后,直接往驿馆的方向跑去。
如今时辰已经晚了,驿馆之中干干净净的。近些日子来到大齐朝拜的小国使臣不少,驿馆里满满当当的。
薛国的院落很安静,但是一间屋内却还点着烛灯,主人家并未睡下。
“侍女”走进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略微有些沙哑,说不出来的严肃。
“废物!”
随即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颤巍巍的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婢子一时不察,但是绝没有下一次了,绝不会有了,请大人恕罪啊。”
“侍女”走到门口,步伐顿了一下,似乎犹豫着要不要此时进去。
“进来。”里面传来了男子的声音。
“侍女”不敢再犹豫,立刻推门走了进去,然后跪拜在地上,说:“大人,南樛前来回禀。”
屋内只有两人,一男一女,男人坐在上首位置,穿着一身考究的袍子,乃是此次薛国出使齐国的大行人,也便是负责此次薛国使团之人,地位举足轻重。
而跪在地上的那女子,正是与南樛碰过头的侍女,一直跟在薛国公主身边服侍。
侍女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根本大气也不敢喘,似乎怕极了那位大人。
男子眯眼看着那侍女,说道:“若是公主但凡察觉到什么,你知道自己的下场罢。”
“婢子知道婢子知道!”侍女赶忙说。
男子挥了挥手,说:“退下。”
“是,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侍女连连叩头,随即站起来,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间。
房门关闭,侍女将房门带上,脸上都是庆幸之色,却又有些委屈和不满。她临走之时,偷偷的往门缝里望了一眼。
就见南樛正在与大人回话,大人已然敛了方才怒气非常的模样,语气似乎也温柔了不少,让侍女心中不服气的很。
侍女不敢停留,只是看了一眼,急匆匆便离开,生怕被大人和南樛发现。
南樛跪在地上,说:“大人,齐国太子殿下那边……”
“起来罢。”男子抬了抬手。
南樛已然站起来,就见男子伸手支着额角,似乎头疼难忍的模样。他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步,低声问:“大人可是头疾犯了,属下……属下帮大人按一按罢。”
“嗯。”
大人没说话,只是发出一个单音,然后斜倚着闭上了眼目。
南樛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站在男子身后,给男子按揉着额角。
男子说道:“无需着急,这齐太子向来生性谨慎,而且身边侍卫不少,你也无需着急,以免打草惊蛇。”
“是,属下知道。”南樛说道。
男人又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公主向来刁钻,此次前来齐国查一番?”
花安在一时没回答,看了一眼小纸条,又抬头去看远处的屋顶。
匀儿他们的确没有看到可疑人,跑来花安在这里送信之人武功不弱,尤其是轻功非凡,避开了一众眼目,却还是无法避开花安在的系统。
远处的屋顶上出现了一个小标签,花安在一瞧,真是巧了,不就是那个男扮女装,跟踪过他和太子,还想要偷窥太子沐浴之人?
那“侍女”乃是薛国公主的侍女,花安在不知他具体叫什么,只知道他行为鬼鬼祟祟,仿佛知道的颇多,偷看了太子沐浴不成,这会儿倒是送来了提醒的小纸条。
花安在寻思,这人到底什么意思?仿佛好像没什么恶意。
花安在想了想,这才说:“不了,匀儿你给我查一件事情。”
“是,督主大人。”匀儿说。
花安在低声道:“去探一探薛国公主的动向。”
匀儿并不问花安在为什么,立刻这便去着手办了。
其实这些天花安在也有所耳闻,宫里宫外都瞎传着,说来和亲的薛国公主,和齐行云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两个人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可谓是无话不说。
花安在起初没当一回事,青梅竹马而已,谁还没有个青梅竹马呢?但是后来这风言风语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离谱。
有人竟是说薛国公主其实已然有了齐行云的孩子,而且那孩子长得和齐行云一模一样。
长相一模一样?那说的可不就是花安在和齐行云的宝宝?才出生没几天。
如此一来,花安在不高兴了,孩子明明是自己和齐行云的,不能和旁人说也就罢了,但是怎么能叫别人误会孩子是齐行云和薛公主的呢?
花安在越想越是心里不舒坦,而更让他不舒坦的是,这薛公主仿佛还对他的宝宝有所不轨居心。
花安在面无表情的盯着说中的小纸条,心道,我的儿子这么宝贝,谁敢动一下,就让他自食其果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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