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彷佛抹在霍芷宣心上，痒痒的，暖暖的。
她任由他动作，只是眨了眨眼，乖巧无比。
暧昧的气氛。
霍芷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叫道：“对了萧炎征要死了！”
她一句话打破了旖旎。
慕练师也收回手，却还是不自觉摩挲了下指间。
他的目光这才随着霍芷宣的往下移，来到他旁边躺尸的萧炎征身上。
就算这人是自己的亲侄子，慕练师也没有生出几分同情心，面无表情地问：“他怎么了？”
“去当引子引开巨蛇，被咬了，你看看他中没中毒，还有气不？”霍芷宣说。
她没有说的话，慕练师自然也是知道的。
看来是萧炎征救了她。
慕练师蹲下来，探了一下萧炎征的鼻息，“还有气。”
他又粗鲁地拉过萧炎征的手探脉：“也没中毒。”
最后来到萧炎征受伤的腿，撩起裤脚一看，“普通的咬伤，但是伤口深，所以失血昏阙。”
“你还会看病？”霍芷宣双眼亮晶晶的。
慕练师够了勾唇：“本座会的多了去了。”
他把萧炎征拎起来放在马背上，霍芷宣就说：“这样驮出去得很久，要不你用轻功？”
“怎么突然那么关心他？救了你，你就感动了？再一次爱上他了？”慕练师眯了眯眼，问。
他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酸味，他自己不知道，霍芷宣也没听出来。
“他救了我两次，我礼尚往来而已，我和他之间的账还没算完。”霍芷宣说。
慕练师不置可否，他对着萧炎征点了几下穴，说：“死不了，本座从来不抱男人。”
霍芷宣：“小夕呢？”
“小夕是男孩。”慕练师嘴角扯了扯。
霍芷宣眉开笑颜，好像就因为这点小小的玩笑而得逞一样。
慕练师见她还能开玩笑，想来也是没什么大碍。
“伸手出来。”
霍芷宣听话伸手，慕练师抓过来一探，“没事，就是有点虚。”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虚，慕大夫有什么法子吗？”
“多锻炼。”慕练师面无表情道。
“……”
慕练师从怀里掏出一块黑布，先简单帮萧炎征止血，再喂两颗药丸，喂之前又对霍芷宣说：“你确定要救他吗？”
“救吧，毕竟他是为了救我。”霍芷宣拧眉道。
慕练师把药丸塞进萧炎征嘴巴里，双指点了一下他的喉咙，药丸就吞了下去。
期间，萧炎征就像漏了气的皮球，毫无生气，皱巴巴似的任由别人摆弄来摆弄去。
“不出半个小时他就会醒，在这里等还是先出去？这里只有一匹马。”
而危险不知道还会不会降临。这是霍芷宣心里的想法。
“等等吧，等他醒过来，至少没有拖后腿的在，万一再遇上什么，也不会碍手碍脚。”霍芷宣说。
慕练师没有意见，从善如流点点头，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霍芷宣就在他旁边坐下。
她见他闭起眼靠在树干上，不知道是不是消耗了不少，就问：“国师，你没事吧？”
“没。”慕练师简短说了一句。
霍芷宣不确定，再看一眼。
脸色正常，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