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惦记上了赌场的门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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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闻过着臭的气味。

这一夜,最擅长玩的易新带着公子哥们玩嗨了之后,便将易二河捆着扔到了驴车上。

那赵老三只能遵守口实,眼瞧着他牵着驴车将人带走,也没带人拦着。

遵守口实只是一方面,主要是会玩儿的易新今夜给赌场带来了不小的收益。

易新赔光了二十坛快乐水,被公子哥们喝完之后还不够喝,赌场里的酒也呼呼地卖。

更是看在赌场挣了不少钱的份儿上,所以没拦着。

易新回家的路上,心里也在想,被凌辱到这份儿上,代价够惨烈了。

再咋没脑子,也该长点儿脑子了吧?

“诶?二河回来了!”

易大山和张淑兰还没睡,听见院子里头有动静便跑出来瞧。

见老爹果然将二河带了回来,易大山激动万分,心下更笃定老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心里还是有二河这个儿子的。

“咋这么臭……”张淑兰也高兴,但是想不明白刷恭桶而已为啥能把身上也弄的这么臭气熏天。

就跟泡恭桶里腌入味儿了似的。

嫌臭归嫌臭,还是捏着鼻子将绳子给松了。

易新坐在堂屋门口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心里寻思这易二河应该能醒悟过来,洗心革面了。

“老不死的!我杀了你!!”

哪料那易二河这一路老实,只是因为被捆着没法发作。

装老实直到绳索被松开,便瞬间暴露本性。

刷恭桶的凌辱,被人玩的凌辱,甚至吃……

还有被剁了一条腿!

一条条一桩桩,哪怕只是其中一条,就足够构成易二河杀了易新雪耻出气的强烈决心。

“害我沦落猪狗不如!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嘴上爆裂叫嚣,却在挣扎着走下驴车时,因失了条小腿而自个儿摔在了地上。

摔了还没完,爬着也要朝易新爬过去。

“呵,没救了。”易新死心,彻底死心。

“易二河!你他娘是真的没长脑子吗!”

易新懒得跟他生气。

可易大山却绷不住了。

他心里残存的兄弟情谊,终于在他叫嚣要弑父的当下,全部消散。

冲到院脚抄来挑树的扁担,向来老实巴交的易大山头一回压抑不住揍人的冲动。

挥舞着扁担便一下一下地重重砸在易二河身上。

“嘭!”

“啊!老不死的!你给我死!”

“嘭!”

“啊!疼!老泼皮我就是死了也要拉你当垫背儿!”

“嘭!”

“啊!大哥我错了别打了!疼!老狗!等我好利索了我把你剁了喂狗!”

“嘭!”

“呜呜大哥疼!我错了我错了!”

……

易大山凭着暴怒,不知抡了多少下扁担。

直到将易二河暴揍到不敢再叫嚣,只哭嚎求饶为止。

张淑兰也死心了。

甚至理解了白天时公爹为啥指责她花五两银给易二河买药。

理解了,理解了,有的人确实不值得救。

好心伸手拉一把,反而还会叫自个儿也被拉着一起沉沦。

易新扭头回屋睡觉去,不再搭理院子里的情况。

易大山将易二河一顿毒打到奄奄一息后,便将人扔进柴房锁起来。

易二河一苏醒甚至就是要么叫嚷要么嗯唧哭嚎喊疼。

这下连让他待柴房里都嫌弃了,易大山夜里又起夜了一次,又是一顿毒打,打到易二河再也不敢吭声为止。

还能咋办,他又不能杀人。

……

“老易,在家不。”

清晨一大早,易新就被外头的叫唤吵醒。

那赵老三早早的就过来了,嘴脸也跟往日完全不同。

往日只会拿鼻孔瞧人的,这会儿却一脸的灿烂笑容,像在瞧认识多年的老友似的。

“昨夜吃过你的猫饼和蛋卷之后,奇怪了夜里居然老是想,所以大清早就过来了。”

“没想到你个老癞皮狗,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居然能做出这么好吃的点心。”

已经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赵老三的凶神恶煞也换成了亲切微笑,嘴上更不吝的各种夸赞。

“家里头有存货不?最好能回程的路上不跑空,带一车回去,路上也能吃点儿解解馋。”

易新打着呵欠伸着懒腰,神情那个懒洋洋。

伸懒腰的手从天上下来之后,就杵到了赵老三脸前:

“昨儿不是谈好价钱了,一斤一两银,那蛋卷的用料可是蛋,蛋老贵了,一两不讲价。”

赵老三是个粗人,根本都懒得跟人磨叽讲价。

况且一两一斤并不算贵,鸡蛋都多少钱了,一枚就要三十文,确实是很贵的食材。

而且他弄回去之后,一斤能分出来五份,一份就是一两银子,没必要计较鸡零狗碎。

“这个价钱可以,”赵老三一声爽朗,随后话音一转:

“昨夜那坛子里的所谓‘快乐水’……”

“快乐水存货不多,下个月再谈吧,”易新强烈提醒地连番往他脸前伸戳手掌,提醒他赶紧掏钱:

“先就这两样点心,今晚要多少斤?我送货上门。”

米缸已经见底了,他需要钱买粮食,加上李寡妇和便宜儿子的伙食,易家一天要消耗接近十斤米。

养家,难啊。

“先一样送十斤吧,”赵老三掏出二枚大银铤,放到他的手掌里:

“这是二十两。”

“其实这些精致糕点,公子哥喜欢吃,大家闺秀更喜欢吃。”

“是啊,”易新顺势:

“要不咱们的合作更进一步如何。”

“怎么更进一步?”

“赌场的门面让半丈给我。”

“???”这话惊得赵老三瞬间粗鲁:

“想屁吃!”

易新一点没被他那凶神恶煞的粗鲁吓退:

“那福满楼的生意这么好,你老板就没想过,分一杯羹?”

此言一出,赵老三豁然开朗地睁大眼珠子。

赵老三的背景很“简单”。

他以前是道上混的,而他背后的老板就是他亲大哥。

在镇上定下来做赌场生意之前,他们弟兄俩是正儿八经的山匪草寇,到处打家劫舍的。

换言之,旁人以为他赵老三只是赌场的讨债打手,实际上他是赌场老板的亲弟弟。

不仅说得上话,也有资格插手赌场的生意。

“老东西,脑子挺活泛,鬼主意一套一套的。”

交道一多,赵老三渐渐刷新对易新的看法:

“居然敢惦记赌场的半丈门面,胆儿可真够肥的。”

易新笑了笑: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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