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温慕雅,还以为这家伙和秦曙君旧情复燃,然后抛下她跟别人私奔了呢。
等她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之后,立刻去警局备了案。
可是到现在依然没有传回来半点消息。
段枭是在三天之后的下午在秦曙君到床上苏醒过来的。
一脸懵逼的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拖拉机碾压了一遍。
又酸又痛。
“你醒啦。”秦曙君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热粥,在段枭的床边坐下。
“曙君?”段枭揉着发痛的脑袋,直愣愣的看着秦曙君:“我怎么在这里啊?”
“我是不是被人给揍了呀?”段枭摸到了脑袋上有好几个大包,满脸的困惑,就等着秦曙君给他一个解释。
“你不知道?”秦曙君也是一脸的惊讶。
“我只记得弹琴的时候,突然很不舒服,吐了一口血,紧接着脑子里一片混沌,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段枭敲着脑袋试图扒出零碎的记忆碎片:“是你把我拖回来的?”
“的确是我把你拖回来的。”秦曙君点了点头,她没想到段枭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居然一无所知。
“生拖的呀,你是不是拖我的时候没注意,我头好像是撞到了石头上,肿了好几个大包……”
“你头上的大包,可不关我的事。准确的说,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嘶!”段枭倒吸了一口凉气,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他失去意识的时候,真的被人套着麻袋打了一顿吗?
“段枭你是不是生病了?”秦曙君问道。
“生病?不会吧……”段枭自己也有些不确定,自从两年前他险些丧命,被轩辕罪就回来之后,就感觉身体和从前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出现这么大的问题,轩辕罪不提,段枭也没多问。
再后来轩辕罪神秘失踪后,段枭更是没再注意了。
“你知道吗?你失去意识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双目血红,整个身体变得滚烫……还有你头上的包是你自己撞的。”秦曙君现在会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
“你是说我失去意识之后……”段枭大惊,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从秦曙君的住处离开后,才发现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给温慕雅去了一个电话之后,段枭便马不停蹄地赶往药膳堂,他要找轩辕罪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
药膳堂的门口依然排着长长的队伍,段枭甚至在队伍里意外的看见了冈田健次郎的身影。
这家伙因为排队的事,正在和一帮富商吵得不可开交。
“你们这帮蠢货,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岛国人,你们这群支那猪!还不快点让我先进去。”
冈田健次郎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肆意叫嚣,引来了一阵叫骂声。
这里的人可没一个好惹的。
“你那么牛逼,有本事你自己进去啊!”一生刺耳尖锐的嘲讽声传进了冈田健次郎的耳朵里。
冈田健次郎有些打怵,
他不是没想过硬闯,刚找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就已经闯过一次了。
结果连轩辕罪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直接丢了出来。
但冈田健次郎还是在药膳堂看到了轩辕罪这人的奢侈无度,单单是药膳堂的桌椅板凳,碗筷汤勺,哪个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亏了他之前还在轩辕罪的面前叫嚣着:要多少钱开个价。
难怪那家伙不屑一顾,这简直就是**裸的打脸呀。
冈田健次郎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家伙儿,居然和这样庞大的财力。
这会子突然看见了段枭,立刻凑了上来。
段枭这家伙在三天前的晚会上,他可是见过的,听说也是宁海大学的老师。
他冈田健次郎的身份怎么能和这些浑身铜臭味的破商人相提并论呢?
段枭这家伙好歹也是宁海大学老师,他作为岛国人,段枭理应对他以礼相待才是。
也不知道冈田健次郎哪里来的自信?居然会认为段枭会帮他的忙。
“段老师!之前那位先生你应该认识吧,我查到他就住在这里,你赶紧让他出来!”同为宁海的老师,段枭又来了这里,那么他一定是认识轩辕罪的。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段枭翻了个白眼,显然没有将冈田健次郎放在眼里。
这家伙不是应该跟着代表团一起回去了吗?
冈田健次郎一听这话,脸都会气绿了,一个两个的居然都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我是冈田健次郎!你们宁海大学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