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一个人就好,毕竟我们也不熟。”祝清河一口回绝,他还要跟温慕雅发展地下路线呢。
自然是不想让段枭这家伙留下来的。
可惜这话根本阻止不了段枭想留下来的决心。
只见这家伙突然戏精附体,捂住腰间的伤口,原本红润的脸色立马变得惨白,哆哆嗦嗦的扶着温慕雅手,半边身子都倾斜着靠在温慕雅的身上,不遗余力地将揩油的事业进行到底。
一边虚弱的小声说道:“我刚刚受了严重的伤,一时半会走不了,需要留在温家修养一阵子,温伯父不会拒绝吧?”
“那是自然,我这就让人给你们安排屋子。”温华雄对于段枭能留下来这件事,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毕竟他是打心眼里看好段枭和自家女儿这一对的。
祝清河?
只知道他是祝家的人,其他的根本就一无所知。温华雄哪里放心将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这么一个人?
对于这样的情况祝清河倒是没什么意外,这人要是老老实实的离开了就见鬼了。
祝清河翻了个白眼无语的看着段枭:“这么多年没见了,你的演技还是这么不走心。”
可即便再不走心,温华雄还是买了他的账。
段枭一脸得意的朝着祝清河比了一个中指。
搂着温慕雅的腰,两人自顾自的直接携手离开了,很默契的选择了将祝清河无视的很彻底。
跟着温慕雅一起来到了温华雄给她安排的房间。
温慕雅刚坐下,就从角落里窜出一条眼镜蛇。
“啊——”
这可把温慕雅给吓了一跳,这冰天雪地的蛇不是都冬眠了吗?
怎么还会有蛇?
而且还是出现在她的卧室里,看来是有人见不得她回温家。
只是在她被窝里藏着这种手段,是不是有点丧心病狂了?
谁都知道这眼镜王蛇含有剧毒,一旦被咬了一口,救治不及时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
段枭见这情况,龙鳞出手,一刀斩下,那只嚣张的吐着信子的眼镜蛇,瞬间被劈成了两半掉在地上,两边的身躯,凭着肌肉记忆还在不停地挪动着。
危险解除,温慕雅一颗心才算稍稍安定了下来。
“怎么回事?”段枭一声厉喝,如刀芒般锐利的眼神射向带他们来这里的吓人。
“我不知道啊!这不是我干的……”显然,那下人也是被吓得不轻。
在温慕雅从被窝里发现那条蛇的时候,那名下人同样也是面露惊恐的神色,显然是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这蛇没毒,毒牙已经被提前去除了,应该只是想吓吓你,没打算置你于死地。”段枭查看了一下这条眼镜蛇的尸体,得出了这个结论。
至于这是谁做的,不用猜也知道是温家内部的人。
“对了二小姐,我昨天替你收拾房子的时候,撞见延玉少爷从你房子里出来,说是捉迷藏……当时我也没在意就……”佣人突然想起来昨天无意之间撞见温煦少爷曾经从这个房子里出来过。
真的以为是小孩子捉迷藏,就没再检查了。
“延玉?”
温慕雅显
然对这个名字很陌生,准确的来说,她对温家的一切人和事都很陌生。
“延玉少爷,今年才六岁。是温家的表少爷,这不是赶上过年了嘛。”
“小孩子不懂事,就是玩心大,二小姐别跟他一般见识。”
温慕雅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小孩子的恶作剧。
“算了,把这东西处理掉吧!”温慕雅皱着眉头,空气中弥漫着蛇的血腥味儿让她有些反胃。
倒了一杯水打算润润喉咙,压压惊。
刚到了一杯水,屁股还没沾上板凳就感觉身形一晃。
要不是段枭眼疾手快拉一把,温慕雅恐怕要四脚朝天摔一个大屁蹲儿了。
一看。
果然,凳子被提前做了手脚,凳子腿的位置被人提前锯断了。
一坐下来就会摔个四仰八叉。
“这……小孩子调皮……”佣人尴尬的解释了一句。
“这水恐怕也是被加料的吧……”段枭端起茶杯晃了晃,里面清晰可见的浑浊。
也不知道里面添了点什么东西。
“算了!”温慕雅吐了一口浊气,她总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吧,毕竟人家才只有六岁。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段枭的眼神扫过角落里的大柜子,随后一闪而过。
搞得藏在柜子里等着看笑话的延玉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呢?
“要我说啊,这种调皮的小孩子就应该好好教训。”段枭故意拉长了声音说给藏在柜子里的延玉听。
呼吸声这么重,真以为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