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红衣迅速的拉上自己的裙子发出一声尖叫:
“段枭,你这个流氓,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说完直接一拳锤在了段枭的脸上。
“嗷!”段枭一声惨叫,他也不是故意的,这娘们下手还真黑!
“你……你没事吧?”红衣几乎是条件反射,本来她没想打段枭的。这事也怪他自己,忘了绑裙带。
“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手劲儿啊,跟个牛似的,一点也不像个女人,就你这力道适合去苞米地里掰玉米!”段枭被捶了一拳,嘴上居然还不饶人。
红衣本来就积攒的不多的愧疚,这下好了消了个一干二净:
“你居然说我不像个女人!我告诉你,活该被打,我觉得我刚刚下手还轻了,我就应该打的你半身不遂,在床上躺一辈子!”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段枭虽然属于弱势群体,但嘴上的功夫可不是吃素的。怼的红衣火冒三丈,天知道她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没有再锤段枭一顿。
“咚咚咚!”三下,指关节敲击木门的声音。
红衣立刻缩回了掐在段枭脖子上的手。朝门口张望着问道:
“谁……谁呀?”
“是我!”门外传来了独属于轩辕霜清冷婉约的声音。
知道门外站着的是轩辕霜后,红衣当机立断一把扯过被子将段枭从头到尾盖了个严实,一点缝都没给他留。
并恶狠狠的压低了嗓音威胁段枭:
“你要是敢说话,你就死定了!”
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轩辕霜敲了两声,便直接推门而入。
“你……在做什么?”轩辕霜狐疑的望着红衣。
小家伙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眼珠子滴溜溜的直打转。
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师姐,你怎么来了?”红衣他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师姐给段枭检查完伤势之后就特别关心段枭的身体情况,所以绝对不能让师姐知道他虐待段枭。
强装镇定的红衣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轩辕霜看在眼里。
“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呀?就是和段枭聊聊天,哈哈哈——”红衣笑着笑着戛然而止,怎么能暴露段枭已经醒了的事实呢,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不……不是,我是说我在自言自语呢……”可惜亡羊补牢,为时晚矣,红衣分外苍白的解释落在轩辕霜眼里就是**裸的谎言。
“什么时候醒的?”
难道被识破了?自己明明表演的天衣无缝啊,一定是师姐太精明了。
“就刚刚……”师姐有此一问,自然是藏不住了。偷偷的瞥了一眼轩辕霜,红衣心虚的低下了头。
“既然醒了,还躺着干什么?起来我有话问你!”轩辕霜的语气不算客气。
“身体虚弱,不方便……”段枭躲在被子里,翁生翁气地回答道。
“再不出来给你连人带床一起丢出去!”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有你这么对待病号的吗?!”段枭气不过“哗”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那速度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像个病人。
“你眼睛怎么了?”轩辕霜有些愣神。她记得昨天来看他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呀。
“你问她呀。”段枭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做鹌鹑状的红衣。
“打的好,活该!”轩辕霜看了一眼红衣,并没有怪她。
红衣是从小跟在她身边长大的,再清楚不过了,一定是段枭这家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怒了红衣,这才被打的。
“什么?!”刚才看红衣那么紧张生怕轩辕霜看见,还以为这臭婆娘会替自己出头呢。
“师姐,你不怪我呀。”红衣眼前一亮。
“你先出去,我有话问他!”这种小事,轩辕霜懒得追究,她现在更关心的是段枭这个人。
红衣离开之后。
轩辕霜气场全开,连带着房间里的温度都降了几个度。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段枭不急不慌地从床上坐起来,甚至把枕头竖起来,放在后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你看你挺好看的一个美女,说个话跟放炮仗似的,我告诉你,现在像我这种情况属于大病初愈。受不了惊吓的,你说话的分贝如果超过50度,我就能直接被震晕过去,你信不信?”
“少废话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你跟佛门什么关系?”轩辕霜质问道。
“我跟佛门什么关系?你不是都知道了千山佛门亲来的药人,现在……是你的人。”段枭含羞带怯的撇了一眼轩辕霜,故意说这些暧昧不清的话来拿轩辕霜打趣。
佛门的人实在是太无趣了,一点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