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动了我的人就别怪谁狠毒,赵国舅那种位高权重的我地位动不得,但你们这些人她还能对付。
白汐审问他们还想确认一件事,虽然那天是赵国舅出面但她猜测他不是主使之人。
赵国舅出手对付白世孝,真的犯不着,以他的手段,即便杀了她爹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所以她要找到是国舅府具体哪一个人。
最大嫌疑的便是赵明珠,白汐不是个凭感觉就下狠手的人,她虽不怕事也不觉得自己谁都能对付,且不说她的身份只是白家闺女。
就算她是西凉的公主,行事也不可以随心所欲,况且她也不准备说出那个有点尴尬的身份。
妇人嚎叫着,拖到门口时她挣扎着道:“我说,白姑娘,我说……”
男人猛咳,妇人又犹豫了,白汐也不强求,反正一个都跑不了。
大冬天的,七月还是给她留了外裙,光溜溜的还是不好看,但里面什么都没有,麻绳是浸泡过水的,妇人一坐上去就讨饶。
其实距离并不长,但那种疼痛确实深入骨髓的,妇人的惨叫声连绵不绝,旁观的人都别开脸,白汐烤着火,看都不看那边的情形。
其他几人不断咒骂白汐,他们倒不是真同情妇人,只是想到自己也要受罚而已,殊不知,越骂就越受罪。
行刑完的妇人瘫倒在地,捂着下身痛哭,七月蹲到她面前,“不说就再来一次。”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