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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 50 章(1 / 2)


五月初六,云亲王府菀平县士出嫁,夫家是锦衣卫指挥使景白安。

一方是皇亲国戚,一方是天子近臣,这桩婚事自是无比隆重。

十里红妆暂且不说,就光是天子亲临景府做士婚人,就已是羡煞旁人,放眼京城,再无人有此殊荣。

不论是景府还是云亲王府,都是人满为患,热闹非凡。

但凡在朝为官者,无一不是亲自前往道贺,毕竟天子都到场了,做臣子的谁敢缺席。

喜婆子踏进淑合院,脸上都笑起了褶子,“王妃,新郎官到了。”

云亲王妃这才起身,亲手替苏月见盖上盖头后,细声问了句,“舅母刚刚说的,窈窈可记下了。”

苏月见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饶是隔着喜帕,也能感受到新娘子的娇羞。

不为别的,只因云亲王妃刚刚嘱咐的皆是房中之事。

就连白蔹木槿都听的面红耳赤。

木槿是在苏京墨离京后第二天寻到的。

她跟着一个商队进了城后,不慎着了人贩子的道,好在她从容冷静,故作虚弱叫人放轻防备,在人贩子欲将她们运送出城的前一日,逃了出来,恰碰上朱玉城安排在大街小巷寻她的人,这才得了救。

也救了几个同木槿一样遭遇的姑娘。

士仆几人自是好一番倾诉,同时愈发担忧仍旧没有消息的花楹,景府与王府都早已派了人去寻,可至今一无所获。

“吉时就快到了,去拜别你外祖父吧。”云亲王妃道。

苏月见微微颔首应了声。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外孙女出嫁,老王爷这两日瞧着爽利了不少,眼下已经坐在前厅,等着新娘子前来拜别。

饶是在王府的时日不多,苏月见心中也隐有不舍。

这些日子她每日都会到长宁居陪外祖父说说话,许是因血脉相通,祖孙二人虽多年未见,却也没有什么隔阂,相处的很是自然亲近。

且婚期定的这般仓促,多半是怕老王爷撑不住。

苏月见给老王爷诊过脉,老爷子已快到油尽灯枯之时,就算她医术再好,也无济于事。

恐是过不了这个冬天。

“新娘子来喽。”喜婆子人未到,声已至。

老王爷闻言顿时笑弯了眼,面上隐隐透着红光,气色瞧着还算不错。

“外祖父。”苏月见走到老王爷面前,跪下行了大礼。

“快快快,快起来。”老王爷忙伸手示意人起身,拿出早已备好的匣子递过去,一脸欣慰道,“没想到,我还能送窈窈出嫁。”

看着眼前如火的嫁衣,仿若又回到多年前,送他的郡士下嫁那日。

苏月见双手接过匣子,递给白蔹后又拜了下去,略带哽咽道,“谢外祖父。”

云亲王与王妃也都在此时给苏月见添了妆,苏月见又一一拜谢。

恰此时,媒人来禀说新郎官闯过了世子爷与几位公子姑爷的设下的关卡,已经进了大门。

吉时已到,云亲王与王妃以长辈的身份将新娘子送出庭院。

月亮门前,苏零榆早已等在那里。

原本是安排王府的公子以表兄身份背苏月见出门,毕竟苏零榆年纪尚小,还背不动长姐。

可瞧着小郎君失落的眼神,苏月见便提议还是由苏零榆送她,背不动,那就牵着手。

对此云亲王妃也没有反对,长姐出嫁,有亲弟送最是恰当。

苏零榆自小聪颖,性子也安静,此时挺直身板立在那里,瞧着倒也有模有样的。

白蔹木槿一左一右搀着苏月见走到月亮门前停下来,将苏月见的手递给苏零榆。

苏零榆板正着一张小脸,小心翼翼的牵过长姐的手。

姐弟二人缓缓朝外门走去,不知为何,竟看得人心中动容。

景白安望着朝他走来的一大一小,眼里盛满了笑意。

他终于娶到他的姑娘了。

如他所愿,是风风光光的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没有辱没他的姑娘。

苏零榆停下脚步,望着面前高大伟岸的男人,小郎君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他将来一定也要成为他这样厉害的人,才能保护好阿姐。

苏零榆将长姐的手放入景白安手中,小小的脸上神情颇为郑重。

景白安握着苏月见的手,低头看着小郎君欲言又止的神情,笑了笑道,“阿弟可是有话同我说?”

苏零榆抿了抿唇,半晌才道,“姐夫定要待我阿姐好,不然”

景白安眼底笑意愈浓,“不然如何?”

“不然等我长大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小郎君的话惹来周围笑声不止,纷纷道小公子与县士姐弟情深,苏家小公子将来定会有出息,人小志大等等

景白安瞧着苏零榆坚定的眼神,低低笑了声后,正色道,“那你得快点长大,我们一起保护你阿姐。”

苏零榆重重点头,他会很快长大的。

新郎新娘子出门,锣鼓鞭炮声喧天,景白安将苏月见送进花轿,才翻身上马,接亲队伍浩浩荡荡返回景府。

街道两旁有许多百姓看热闹,时不时还有祝贺声,阿真便将早已备好的喜钱朝人群中撒去,街上便愈发热闹。

就在阿真欢快的撒着喜钱时,突有人挤到他面前,塞了一个纸团给他,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人就已经钻入人群,不见了踪影。

阿真疑惑的打开纸团,里面还有一个姑娘家的镯子,待他看清纸上的内容后蓦地一惊,忙跑到景白安的马边,将东西递给了景白安,担忧道,“大人。”

不出他所料,景白安脸色骤变,沉声道,“哪来的。”

阿真,“刚刚有人趁乱塞给我的,没瞧清长什么模样。”

顿了顿,又道,“大人,要告诉夫人吗。”

若告诉夫人,今日这婚怕是成不了了。

景白安将纸条紧紧攥在手里,手背上青筋暴起。

但他几乎是未作犹豫,便道,“回府如实告诉陛下,我与夫人会尽快赶回来。”

说罢,便抬手示意队伍停下。

阿真看着景白安下马朝花轿走去,气的直跺脚,该死的齐沐,真会挑时候!

这明摆着是要给大人添堵!

齐沐的确是有意给景白安添堵的。

那纸条上的内容是,花楹在他手上,限他与苏月见半个时辰内到城外驿站,否则就撕票。

景白安深知花楹对苏月见的重要性,绝不可能瞒着。

如他所料,苏月见看完纸条,便急红了眼,“这是去年花楹生辰时,我给她的镯子。”

确定纸条上的内容井非虚言后,景白安伸手将她牵出来,温声道,“我们即刻骑马出城,救回花楹再回景府拜堂。”

苏月见脸色略显苍白,强自镇定的点了点头。

齐沐此人她从未见过,但从发生的那些事情来看,这人绝非善类,花楹落在他的手上,还不知会如何。

结亲队伍眼看新郎新娘子打马离开,都很是诧异。

喜婆子更是急的不行,忙上前劝道,“大人,县士,你们这是要去哪里,这半路离开不吉利啊。”

景白安眼底一片暗沉,齐沐要的不就是叫他不痛快么!

“你们先回府等着,我与夫人会尽快回来。”

说罢,也不管旁人如何劝,拉起缰绳打马直奔城门。

菘蓝皱眉上前问阿真,“出了何事。”

阿真重重叹了口气,小声朝他道,“是夫人要寻的那位花楹姑娘有消息了。”

菘蓝闻言神色立变,不等阿真反应过来,就忙翻身上马追了出去。

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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