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可以说张黑子没什么眼光,也可以说他没什么战略,甚至可以说他就不懂什么经济之类的,但你不能否认,他在钱上从来不吃亏。
一手肝癌生物膜,一手肿瘤基因。
如果让医疗同行们选,几乎全部都会选生物膜,因为张黑子都弄出成品来了,现在跟进等于就是躺着赚钱的。
而肿瘤基因,估计也会有人选,但都是极其少的一部分,比如世界排名前十的药企肯定会跟进,但这个跟进只是稍微掏点钱,然后看看张黑子到底有没啥好方法。
要是没有,这点钱就等于给张黑子的香火钱。
要是有,他们肯定会未雨绸缪的。
华国药企估计在生物膜上,绝对会角力,但肿瘤基因,估计连香火钱都不愿意掏。
医药行业有个段子,说华国为啥药企没有国际尖端的,然后有个药学出身的博士,就说了一句:当年我博士要毕业的时候,去哈药参观,本来想着能看到尖端的设备无尘化的车间,结果人家药企让我们参观的是办公楼。
我看到的是吊灯,小汽车一样大的吊灯,壁画,欧美大型教堂里一样画着丰满女人的壁画,真的是金碧辉煌啊。
然后我果断选择了出国!这到底是不是杜撰的张凡不好说,不过按照有些药企放贷收入都高于卖药收入来看,这玩意弄不好是真的。
中午餐休,看着一群小老虎一样的硕士生们满口满口的,腮帮子肿的都像是秋天的松鼠一样,张凡心疼的都不想看了。
这是科研人员吗?这尼玛是来报酬的啊。
张凡的身边这个时候汇集了不少人,“张院,这个辅料怎么没听说过?”
中庸的新院长餐盘里几乎不见油腥,就夹了一个杂粮馒头,弄了一点凉拌野菜,倒是咖啡弄了一大杯。
“这个内分泌的专家就是会养身,中午吃这么一点,下午熬的住吗?不过我们的这个咖啡倒是挺贵的。”张凡装着没听到对方的询问,主打一个就是你问你的我说我的。
这个辅料当时的材料研发,其实张凡也是偷了鸡,研究方向直接给的是蚕丝。
中庸的新院长撇了撇嘴,心里骂了一句,“我觉得这个辅料不光能应用在普外,如果这种材料分解没有什么明显的毒性,几乎所有的器官都可以,比如心外科,比如肠道。
目前肠道中的材料应用不是太多,我觉得,这个是一个研究方向。或许我们强强联合,能尽快的发现更多的使用场景。”
人体的器官的材料这几年发展的很快。
所谓的生化环材,四大天坑,当年填进这个坑的有无数人,不过基数一大,出成绩的也就多了起来,当然了大多数填坑的都成了牛马,都成了代价。
就拿最简单的缝合线来说,最早的时候是纺织丝线,这个丝线优点只有一个,就是牢固,缺点多的数不过来。
很多三十年前做过阑尾手术的患者,三十年后了,伤口仍旧像是羊腿毛一样,时不时的褪出来一两根丝线。
后来又有了羊肠线,不过这种丝线容易过敏。
这些丝线在其他器官上,还能勉强的使用。到了肠道就不是很好用了。
肠道,人类的第二个大脑。
脑肠轴提出来不少时间了,但现在研究还不是太入门。
这玩意怎么说呢,因为肠道中的神经元是身体第二多的地方,以前大家觉得老年痴呆了、抑郁症了,好像都是大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