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政聿面色通红,不知是夏末的言语,还是被胡辣汤呛着不停咳嗽。
司马政聿瞪向夏末,“胡说什么!”
夏末咧嘴一笑,“无事,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听别人说过,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是做至交的意思吗?”
说完,夏末默了默,“爷莫怪,今日高兴,信口胡说而已,你我地位悬殊,能做你侍从已是我的福分。”
司马政聿瞪向夏末,“往后不许胡说,尤其不懂的意思更不能乱说。”
司马政聿想起他的胡言乱语,耳根红了红,想了想,道:“待回京了,若有空闲,我教你读书吧,别到了燕郡丢了我的脸。”
夏末看了一眼誉王,嗯了一声,随后默默吃饭。
二人吃过后,誉王给了铜板,随后出了食肆,此时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沿途的灯笼,热闹的集市,比之傍晚时分,此时的气氛更浓。
看着糖葫芦,夏末摸出两枚铜板,要了两串,其中一串递给了誉王。
誉王拿着糖葫芦,笑了笑,看着夏末乐呵呵的卖力解决。
通过相处,总有一种他开始信任自己的感觉,同期也能看到他身上似乎隐藏了许多秘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明白,他应该不会害自己,夏末属于慢热,同时警惕性很重,他活的很真实。
二人转了会儿,随后回客栈。
二人回到客栈时,正逢唐安也回来了,递给誉王一本册子,随后醉醺醺的回了房。
苏伦与夏末打了声招呼,带了些小吃食,也回了房。
誉王与夏末各自站在门前,看着手里东西笑了笑,开门,回房。
一夜天明。
次日早上,誉王一行四人,吃过早膳,收拾东西,多买了匹马,四人启程回京。
到了此处,离燕郡算是走了大半,一路疾驰,快马加鞭,路上没怎么耽搁。
十几日的路程,几人终于抵达燕郡。
燕郡是庆国国都,燕郡分为外城和内城,城内外总体平面整齐划一,自南向北延伸的中轴线把全城一分为二,左右布局对称,体现了皇家的“居中不偏”、“不正不威”。
唐安看着二人,眉眼弯弯,“宫城居中,四方层层拱卫,主座朝南,中轴突出,两翼均衡对称”。这是庆国在燕郡规划布局上的最大特色。
夏末见罢,随即做出惊叹的表情,再看苏伦,他更是十分新鲜,眼巴巴看着唐安等着他的讲解。
唐安很受用,看向二人,“从整个城的平面布局来看,咱们燕郡是一座呈“凸”字形结构的城,且外城包着内城的南面,内城包着皇城,皇城又包着皇宫。”
苏伦连连点头,“还有呢?”
唐安看了浅笑的誉王,继续说,“从外城到紫禁城,城墙的外面绕以宽且深的护城河。这样皇帝居住的皇宫就成为全城的中心,处在层层拱卫之中。在城的四周再布以天、地、日、月坛,皇宫俨然是“燕郡的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