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苏尘布阵;羞怯的碧霄:我们三霄都是一体的,我怎么能嫁人呢?(1 / 1)
九秘组字秘,号称阵之极境!
以此为根基进行布阵,简直是快到了极致。
苏尘指尖凌空勾画,道痕如活物般游走虚空
每一笔落下,便有周天星斗倒映其间,每一划收尾,皆引地脉龙气奔涌汇聚!
阵纹演化三重大境。
第一重·周天星斗阵!
引星辉为刃,化银河垂幕!
阵眼转动间,三百六十颗太古星辰虚影镇守八方。
第二重·山河社稷阵!
纳东海波涛为脉,截九幽阴煞为基。
地脉交错处,九条玄黄土龙昂首盘踞!
第三重·虚空迷踪阵法!
折叠空间如折纸,扭曲光阴似捻沙。
阵门开合时,海神庙竟在真实与虚幻间自如跃迁。
更震撼的是。
三阵本互斥,却在组字秘统御下浑然一体!
星斗为骨,山河为肉,虚空为脉!
阵纹流转时,竟显开天辟地之象!
“合!”
苏尘掌印下压,阵盘隐入地脉。
霎时海神庙气息尽敛——远观似寻常瓦舍,平平无奇,近察若混沌深渊!
苏尘再加上之前云霄仙子所赠的那张通天教主的剑意图作为阵枢。
霎时间,剑气纵横,深埋地下。
这阵法,让他主导,就是大罗,亲临此地,想要破阵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甚至很有可能,因为轻敌,反而在这阵法上面,吃了大亏。
“不错,这也就是我实力还不够强大,若是等我实力再强几分,度过金仙大劫,便是大罗来了,也要喋血!”
苏尘低头,看着面前阵法,怎么看,怎么满意。
做完这一切后,更是立马修书一封,给金鳌岛上的云霄仙子等人寄去了书信,让他们帮忙注意相关情况的变化。
尤其是对于金光圣母,这个赵公明的脑残粉,要格外关注。
别让这家伙冒冒失失,一腔的正义和热血,最后反而变成了被别人利用的刀子。
经历过之前的事情后,苏尘这个“荒道友”在三霄心目之中的分量都不算低了。
此刻送来的书信,自然也是得到了众人的高度重视。
拿到书信后,云霄甚至是将原本被她禁足的碧霄和琼霄都给放了出来,三人聚在一起,主动商讨起了对策。
将书信递过去。
给两女扫了一眼后。
她自己都没想到,这还没等自己说话。
身旁碧霄倒是先一步绷不住了,神色严肃,立马开口就朝着云霄这边提醒起来,
“真没想到西方教竟然如此歹毒,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然在我们金鳌岛内部也要施展离间计了。”
“大姐、二姐,咱们可千万要重视,不能让这西方教的奸计得逞才是!”
神色焦急和激动,看得云霄这边都是一愣。
而她还只是愣住。
身旁琼霄从错愕之后再回神,则忍不住开口,在那又是调侃起来。
“此事…确实是要高度重视不假,不过三妹,你和姐姐说实话,你这到底是担心我金鳌岛当了西方教的手中枪,还是担心你的情郎荒哥哥,因为这件事受伤啊?”
这话一出,碧霄也是自知失言,慌忙解释又道,
“姐姐这是在说什么胡话,我……我当然是担心咱们金鳌岛了,至于荒道友……那可是我们的金鳌岛的贵客。我这属于顺道关心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么?”
琼霄看了,却不罢休,继续补刀道,
“正常么?我看可是一点都不正常哦。这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三妹这还没出阁呢,心思就已经不在这儿了么。”
“二姐莫要胡说了,什么嫁出去泼出去的,那都是凡间的说法,我才不嫁人呢,就算要那啥,也该是让他入赘来金鳌岛才是……”
碧霄满脸通红,慌忙辩解。
看她如此,对面琼霄反而更乐了,“啊?我说着玩的啊,三妹,你当真了啊。”
“你……我不和你说了,我走了!”
碧霄红晕直接蔓延到了耳后根。
扭头更是慌不择路就从此地匆匆逃走。
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琼霄面上却多了几分感慨,扭头更是看向云霄,在那咯咯笑着又道,
“看到没有,大姐,咱们三妹真的是思凡了,往日里我要是这么调侃,三妹肯定是要拔剑,去把那男修士给直接杀了,自证清白的。哪像今天这样,慌不择路就像个受惊的兔子。”
云霄看到碧霄这样,也觉得有趣的很。
但转头却没多说什么,而是朝着身旁琼霄鞭策又道。
“行了,少逗你师妹吧。这件事确实需要重视,不是拿来调侃的。”
“那大姐的意思是……”
聊到正事儿,琼霄面上表情这才多了几分严肃。
云霄想了想道,“为了防止意外,让金光圣母在金鳌岛修炼一年吧,一年不得外出。”
琼霄微微色变,提醒道,“啊,那不是禁足么,金光圣母那边能同意么。”
“这也是为了她好,最近些日子她本来就有些疏于修行……”
“不行让秦完天君去监督他就是了,想来他也不会因此就觉得无聊了。”
“这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那好吧,我明白了。”
琼霄想想也觉得有道理,稳重第一,转而点头后,也是第一时间传讯去找了金光圣母传达起了消息。
另外一头,碧霄步履匆匆回到寝殿,绣鞋一甩,赤着双足扑进锦被。
纤纤玉足慌乱交叠,贝趾因羞赧微微蜷缩,在云霞般的缎面上无意识轻蹭。
她将滚烫的脸埋进软枕,耳根的红晕已蔓延至后颈——方才琼霄那句“入赘金鳌岛”在脑中反复回响,惹得她足尖绷紧,莹白的踝骨在纱幔透过的微光下晕出玉色。
柔弱无辜的玉足在锦衾间辗转摩挲,足弓绷如新月,颗颗贝趾因心绪激荡时而蜷缩时而舒展,踝骨处细腻肌肤透出桃花般的薄红,似要将满腹羞意揉进这方寸绫罗
“二姐定是报复我前日捉弄她……”
她咬唇揪着被角,思绪如潮涌:
盼那袭青衫登岛,又恐姐妹情谊生隙;
慕他谈笑间智退强敌,却忧从此三人行终成独影。
道心动摇的悸动如藤蔓缠缚神魂。
“若真如二姐所言要他入赘……”
念头一起,足尖倏地绞紧锦缎,又猛地松开,仿佛那料子灼人。
可三霄千年相伴,岂容外人插足?
越想越乱,索性将玉足藏进被底,连同一腔剪不断理还乱的心事囫囵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