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清闲不吭声,云珲也跟着走了过来。
“你把人家带过来,可没交代她家里人吧?”
见许清闲仍然没有吭声,云珲也不继续讲什么了,他何必自讨没趣。
于是乎他就转而走到了傅守欢的病床边,病床上躺着的男人肌肤仍然瓷白透明宛若白雪皑皑。
只是那形状好看的唇多了几分血色。
云珲检查了一下,体征都是正常,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
至于为什么还没有醒来——
云珲蹙眉盯着傅守欢愣了会神,想了想按照自己的能力还不足以想出个所以然来。
还是要等老师来才行。
“二爷为什么还没醒来。”
许清闲因为云珲的动作愣了愣,转过身来面色担忧的看着仍然紧闭着双眼的傅守欢。
为什么池小姐醒来了可二爷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不知道。”
云珲简单而直白的说,“可能是因为傅守欢久病成疾?就算现在救治但还是身体虚弱,所以要多休养生息?”
“以至于醒来的时间都会推后吧。”
他一边信口胡诌一边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顶着那许清闲认真的视线想要缓解自己那心底划过的淡淡心虚。
“嗯。”
许清闲淡淡的应了一声,站在床边,弯腰给傅守欢掖了掖被子。
不知道为什么,云珲总能透过许清闲动作温柔看出点什么贤惠的意味来。
绝对是他魔怔了。
……
池继胜这一昏过去,也是浑浑噩噩的,仿佛身处混沌。
在那一片暗无天日的地方,他好似又回到了当年。
就是那时,他一身狼狈,伤痕累累,饥肠辘辘。
又是当年的那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