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花盆摔了,要不然你给我一个袋子,我装点土回去先?”
池三水说道。
“你刚刚……”
傅守欢的语气低沉的像是大提琴一样,沉沉甸甸浸染着浓浓的磁性。
“很紧张我?”
他目光转而变得很是通透清澈,干干净净的不染纤尘。
那双凤眸眼尾微微上挑着,肌肤瓷白如那上好的羊脂玉,碧透而光滑,没有一丝瑕疵。
看起来,很是犯规的诱人。
池三水慌乱的错开了望向他的视线,“嗯?”
她故作疑惑的轻吟了一声,“正常反应。”
傅守欢的面色唰的黑沉了下来,变化之快比翻书还厉害。
原本温和的气氛瞬间冷凝下来,冰冻的好似要结冰。
池三水讪讪的抿了抿唇,无措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哈?”
不然呢?不然呢?
她总不能说自己那个时候自己大脑抽风假象对方要自杀跳崖这么恐怖吧。
这要这说出去,可真的会被当成神经病的吧。
傅守欢站起身来,不去看她,也不理会她,自顾自的朝着楼梯走去。
“那个。”
池三水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下意识的开口喊住。
对方步伐停顿,站定在原地,没有回头,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她发话。
“那土我可以挖吗?”
“袋子在哪。”
周遭的氛围显得更加冷冽了,透着几分腊雪寒冬的冷风呼呼。
池三水忍住了要打喷嚏的冲动。
“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