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并未画完。
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框架。
这次傅守欢倒是没有再继续把自己画成一个女孩了。
池三水看了看,不知怎的,心里也开始有些痒痒的,想要自己也来作画。
她往一旁看了看,一旁也是有画架的。
池三水学着傅守欢这个画架找了一张画纸捣鼓着,再拿起了傅守欢的画笔。
她正要落笔,才发现自己大脑空白,不知道要画一些什么。
池三水叹了口气,可能有些人就是这样,天生没有什么艺术细胞的吧。
“唉。”
池三水正要放下画笔,视线一撇旁边傅守欢的画,不知怎的,自己脑袋里模模糊糊的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
那片地有着一排又一排的墓碑。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声影,怀里似乎抱着什么。
思如泉涌,池三水就像是陷入魔怔一般的落笔,一笔一划的勾勒着。
明明是没有学过的,但是她却能有模有样的执着那细长的画笔在画布上作画。
如果有人在一旁看得话,就能发现,如今入神作画的池三水,那风格,那浑身缠绕着的气场,竟有那么几分像是傅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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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许清闲请了很长很长的假,所以公司的事情大部分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傅守欢并不会觉得累,整个人就像是没有感情不知道疲劳的机器一样一直忙一直忙。
在办公桌前坐了许久。
堆积如山的文件终于全部清空。
他站起身来,走到了落地窗面前,望着外面的星空,脚下的灯红酒绿和过往行人。
万家灯火,却没有属于他的。
胸口似乎隐隐作痛着。
傅守欢拧了拧眉,促狭的凤眸里划过几分哀伤。
丫头。
钝钝的疼痛有一下没有下的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