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封尘了的他此刻才像是被解开了封印，变得鲜活了许多。
祁凡忼那双凤眸止不住的暗淡。
对啊，他始终，就是那个替代品不是吗？
“嗯。”
傅守欢视线流转，将祁凡忼的一切尽收眼底。
对方，那双眼，和他很像。
却又不像。
就比如，如今的祁凡忼那双眼凌厉染着敌意，那双瞳孔深邃中却又带着几分执拗。
“二爷，二爷怎么来找我。”
许清闲心跳的有些快，说话都忍不住顿了顿。
“假期到了。”
傅守欢抿了抿唇，周遭的氛围显得几分柔和。
“回来吗？阿闲。”
“凭什么他要跟你回去。”
祁凡忼忍不住出声，夹在两人中间。
傅守欢视线落在祁凡忼的面上，半眯着眼，对于他的敌意视若无睹。
“好。”
许清闲心尖都颤了颤。
所以，二爷离不开他不是吗？
他主动来找自己也是。
祁凡忼侧着头，用眼睑与光暼着许清闲面上划过的每一分情绪。
最后。
他默默的离开两人中间。
站在一旁，他显得像是一个局外人。
“嗯，我等你。”
傅守欢淡淡的应声，视线划过许清闲和祁凡忼，莞尔转身就先走了。
目送傅守欢离开。
许清闲站在原地良久，才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祁凡忼。
祁凡忼整个人像是陷入谷底，像是斗败的公鸡，焉哒哒的垂着头，神色没落。
面上也无其他多余的活动色彩。
显得几分无力而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