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墙的杂草丛生,杂草的野花烂漫,野花的花蕊娇嫩。我好像在等待什么。哦,我望向遒劲的树干,我想飞上去感受阴凉的快乐。蒲公英的约定就是一起展翅飞翔。我不语。思索片刻后,周遭的颜色改变。
不知黄昏的温暖的昏黄是在哪个方向出发,是隐藏在一束光中。绿叶披上柔和的衬衫;华发添上别样的色彩;少年绽放豪爽的笑容。对,是黄昏的颜色与温度袭来,悄悄的,静静的。
我知道,如果此时我不去看看天空,会是一笔重大的损失。比“火烧云”稍微低一个档次的色彩蹦出。湛蓝中夹杂着红、黄,冰淇淋般的云朵属实馋人,彩虹糖的梦,颗颗洒在无际的天边。
最出彩的其实是太阳即将落山时不舍的余光,化作黄昏的微光,温暖淡淡的忧伤。这忧伤,是人疲劳一日后精神的安慰,片刻的舒适。
漫步在微光点亮的地方,我觉着一切是黄昏的功劳。温暖的清凉是心中的踏实,感谢这一切。三角梅堆叠在一起,铺展在走廊的砖瓦上,深绿色的老枝丫插在中间,挤出深蓝色的幽静。
一个洞口似乎是被故意打开了,透过那里观望到蓝色的天空,麻雀展翅飞翔,池塘边的不知名昆虫飞来飞去,有着丰富的内涵。
每一天都是这样过去,黄昏的短暂足够珍贵,我想,去汪曾祺描绘的高邮鸭蛋的地方去看黄昏,去云南的野生菌的一家饭馆看黄昏,我有很多的梦,我想只身一人站在树荫下看最美的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