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师,我与你相遇了,但却是以一种不被世俗所接受的偷情关系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做的梦总是这般稀奇古怪的。让我来仔细描述一下吧:
我们相遇的地方是在一座空荡的高楼上,这里杳无人烟,唯有我们两个人。远方的烟囱孤独地矗立着,它存在的意义似乎只是为了排解掉那股难闻的烟味——那是工业革命所引发的废弃气体。四周都是云霄,除此之外再无他人。说来也真是神奇,梦中偷情的这栋楼竟然是属于我的!这份可怕的占有欲连我自已都感到惊讶。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显得非常质朴。它虽然没有那种奢华的感觉,但却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气息,仿佛将人置身于高洁的神圣地域之中。而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兰花香气,则与你那件白净的衬衫紧密相连,两者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白色的墙壁中间有一张宽阔的床,叠上好几层柔软的床单,只为与你共度良宵。当然,这不是我的意淫,而是对梦的准确描述。
很奇怪,虽然我们躺在床上,但是没有立刻褪去衣服,我便紧紧靠在你的身上,只为能够去感受你活了三十年的心跳,或许比我十八岁的心脏要衰老一点,但是还是止不住触摸那宽阔平坦的男性胸膛。我如狐狸精一般想要吸收完你的阳气,于是鼻尖一直在你的脖子上缠绕。
“你过得还好吗?”我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老师没有反应,只是僵直地坐着。我只是贴贴他的头:“老师我进步很快,今时不同往日,什么都在更近一步了,万事开头难现在习惯了好多了,虽然这些事情都不是为你做的,只是想不断进步下去罢了。”“好,那你继续努力”“嗯嗯。”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把你身上穿的白衬衫缓缓解开,扣子被我一个一个往下脱落,因为我接触过很多男人,所以对脱衣服非常熟练,甚至没有害羞的感觉。只想完全趴在你的身上感受我的体温,或者是女人的柔情。虽然我身体强壮,但是可以轻柔地勾搭你的脖子,但是你好像很严肃,不让我触碰你。我柔软的腰肢想要摇晃,但你纹丝不动,像极了打坐的和尚。
我失魂落魄地将脑袋放在你的双腿上,两只小手轻轻勾起干净的衣裳:“我现在还是配不上你是吗?”你淡然回答道:“是的。”我的眼泪不知不觉缓缓流出,是对自已能力有限性的控诉,还有对追爱的虚无缥缈的无果的难受。还有梦想与幸福抉择的矛盾。
梦里的你已经结婚了,你的妻子我不清楚是谁,这不重要,我就想抱抱你,将之前欠缺的欢愉都补回来,比如触碰一下胡茬,虽然爱干净的你已经清理了胡须,但是胡茬轻轻触摸是有的。我的小手可能会多摸几遍,如同眼镜蛇那般四处游走于你的身体,同等温度的肉体碰撞在一起,你半掩的衬衫的清新与我欲火焚身的妖娆形成了鲜明对比。我们不是一路人却要勉强你与我同床共枕,只能在用双手捧起你的脸颊,顺便亲吻你的脸庞后请你离去了,因为这是我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