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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你在躲我?(2 / 2)


时雨笑着哎了一声。

让把东西放到一旁就去找笔墨纸砚了。

外头动静还未消停,反而因为排队数众,吸引了越来越的。兰因让送些水果吃的过去,免他们在艳阳下等久了不耐烦,刚处理完这些事务,孙掌柜就兴冲冲进来了。

“东,大喜啊!”

兰因他笑两撇小胡子都在颤抖了,眼皮也泛了褶子,又他手里拿了一堆票号,便知道喜从何来了。

孙掌柜呵呵笑道:“小的按照您吩咐的与他们说,除了今日这些高定成衣,还有不少和小的定了契约,应允小的来日他们府上下一年四季的衣裳都由我们锦绣堂提供!”

这可都是源源不断的钱啊!

而且这才开始,按照外头的架势,只怕后面还有不少要和他们做生意!孙掌柜越越高兴,原本东说做成衣生意的时候,他还担心,现在来,还是东有手段有眼界!

这比从前他们每卖几匹布可赚了。

铺子赚钱,兰因自然也高兴,只是到齐豫白,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离已经四,今日齐祖母还要过来,也不可能一直躲着,等到齐豫白,该和他说什么?能和他说什么?从前不知道齐豫白的心意,都无心安理接受他的好意,更不用说如今还知道了他的心意。

兰因心里还『乱』着。

忽然到孙掌柜轻轻咦了一声。

“东,是齐大和齐老夫!”孙掌柜就站在窗前,自是一眼就瞧了外面的景象。

到这个称呼,兰因心脏猛地一颤,不受控制回头,果然瞧马路对面,齐豫白正扶着齐祖母朝这边走来,明明还隔着一条马路,可兰因发现,就在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那个男仿佛感觉到什么掀眼帘朝这边了过来。

相隔四日,再度到那双熟悉的凤眸,兰因也不知怎,竟慌了神一般往旁边一躲,等反应过来自己这个举动,兰因心脏砰砰『乱』跳,小脸慢慢变苍白来。

屋中孙掌柜和时雨并未察觉到的异样,可兰因心里还是慌『乱』不已。

放在身子两侧的手不由自地握紧自己的衣摆,那张清艳的脸上再不复平日的冷静从容。

只能希望齐豫白未曾发觉的举止,要不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

……

“怎么了?”

齐老夫身边青年忽然止步,不由问道。

齐豫白回过神,着窗那边已经不的,他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迈步,“没什么。”若是以往兰因躲他,他会失落会难过,可如今知道躲他的原因……

他只是抿唇笑了笑。

齐老夫也不知道他这好心情是哪里来的,从昨晚就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了,正要说话,便前面传来几声问好,都是排在锦绣堂门前的。

齐祖孙在坊间的名声很好。

齐豫白为民做事,又是景德八年的状元郎,很受百姓重,而齐老夫一向乐善好施,每年都会亲自开设粥棚救济百姓……到这对祖孙到来,尤其是齐豫白,众已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

“老夫,您和里面的顾老板也认识?”

“是啊。”齐老夫一点架子都没有,询问,便也没再理会齐豫白的异样,而是和他们笑着说话来,“是我从小着长大的晚辈,今日开张,我自然是要来凑这个热闹的。”

“我小姑娘一个不容易,你们日后可要帮衬啊。”

“竟是您老的晚辈!”

“您老的晚辈,我们自然是要帮衬的!”

如果前面的阵仗让众对顾兰因感到惊叹,与来往,那么齐祖孙的到来,可以说是让众对顾兰因以至于的锦绣堂都好感倍增。

“齐祖母。”众议论间,兰因也终于出来了,先跟齐祖母打了招呼,等齐祖母笑着哎了一声,又垂着眼帘朝齐豫白的方向过去,没他的脸,只盯着他的腰封,到那边悬挂的香囊,眼皮又是一跳。

“……兄长。”

的神情语气和从前并无二样,如果不是齐豫白已经知晓的心意,恐怕真的会被蒙骗过去,可就是因为知晓,所以的一举一动,他便观察的更加仔细了,于是一些或许连兰因都未曾发觉的小细节都被他收于眼中。

他到说话时,左手大拇指一直掐着自己的食指,也到微微颤动的羽睫,仿佛振翅的蝴蝶,甚至就连声音都能出即使压抑也藏不住的几分颤音。

齐豫白久不说话,兰因心中自是慌张。

就在以为齐豫白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的时候便他轻轻嗯了一声,语气如常,和从前一样。

心下蓦地一松。

兰因紧绷的身形也骤然放松了许。

齐老夫一瞧便顾不上别了,上前挽住兰因的手,一边打量一边问,“累不累啊?我怎么你这几日瘦了不少。”的面上有未加掩饰的心疼。

“不累。”

兰因面对还是和从前一样,这会弯着眼睛柔声说,“外面热,您和兄长去里面坐。”

齐老夫正要答应,便又有几辆马车到了,兰因本以为又是哪户派送礼,未这次竟走下两个衣着华丽的老『妇』,们被丫鬟婆子簇拥着,竟也是兰因认识的,只是不熟。

穿着紫衣白发苍苍头戴珠翠抹额的是翰林大学士季祖荣的母亲,季虽然在勋贵圈中地位不算高,可这位季老夫地位超凡,手持龙头杖,是先帝亲封的昭阳郡,今陛下都尊称一声姑姑。

而穿着褐衣的是异姓王冯广的母亲。

这两位可是汴京勋贵圈里的的老祖宗!兰因自然不会认为们也是在庞的面子来的,心中正惊讶便被齐老夫笑着带过去,“你们也太慢了,我住的比你们远都到了!”

“你我们还年轻啊?都老胳膊老腿了,走动来自然慢。”季老夫朝齐老夫咕哝道,说着又向兰因,“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姑娘?哎,我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瞧你这记『性』!”

冯老夫啐,“这就是长兴侯顾鸿骞的长女。”虽然也满头华发,不一丝苍老,反而分有精神气。

这两对兰因而言,从前只能随着旁远远向们道声安,没到今日竟会亲自过来。如果齐豫白为做的那些事让感激之余不知所措,那么齐祖母所做的这些让忍不住哭……勉强压抑着心里的悸动,在齐祖母替引荐的时候朝两打招呼,“冯老夫,季老夫。”

“喊什么老夫,生分!”冯老太太皱眉道,“你喊周采薇什么,也喊我们什么就好。”

“啧!”

齐老夫笑,“你倒是脸大,你要我囡囡喊也行,回头年里年节该给的红包可不能少。”

“不就是个红包,怎么,我还给不了?”冯老太太边说边从自己手腕上摘下一只手镯,而后握着兰因的手要给戴,虽然年纪大了,力气不小,兰因还来不及阻止,那只手镯就已经戴到了的手腕上了。

“这算是面礼,小女娃,你现在可以改了。”

兰因还从未过这样的老太太,还在犹豫,身后传来齐豫白低沉的声音,“戴着吧。”他用只够他们两到的声音与说,“冯祖母虽然『性』子急没有恶意。”

那喷洒出来的热气直洒在兰因的耳朵上。

闻到那股子熟悉的乌木沉香味,兰因身子微颤,倒是也忘记再拒绝了,朝冯老夫福身,“谢冯祖母。”说话间,不动声『色』地用行礼的动往旁边走了一些,着离齐豫白远些。

自以为自己这番举动不会被发觉,可站在身后一直观察的齐豫白轻轻挑了下眉,倒也没说什么,也没故意在这个时候凑过去,仍安安静静站在几身后们说话。

“我也要我也要,小姑娘,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季老太太说着也从头上取下一根玉簪往兰因头上戴,一副你收了我的礼就喊我的模样。

这些对兰因而言从前高不可攀不易亲近的此时给一种老小孩的感觉,连个称呼都要争上一番,也不知怎,或许是到了外祖母,又或许是感受到了们的亲近,原先紧绷的小脸也慢慢扯开一抹笑,着眼前的紫衣老『妇』,同样嗓音轻柔地喊了一声“季祖母”。

等老满意点头,又招呼几,“外头太阳大,几位祖母请进去坐吧。”

们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兰因扶着齐祖母,又领着季、冯两老夫往铺子里走,齐豫白着外头的阵仗没有立刻跟过去,而是吩咐青让把巡防营的将士调过来一些,省回头出事。

兰因把三位老太太送进二楼厢房,正要跟着进去,发现齐豫白竟然没跟过来。

回头,二楼走廊空『荡荡』的,一个都没有,不知道他去哪了,兰因心里有些担心,明明和自己说了不要接近他,步子不由自往外头退,和屋中几个老说,“三位祖母稍坐,我喊去准备茶水。”

说着。

便在们的注视下往回走。

匆匆到了楼梯便齐豫白踏着一身阳光正拾阶而上,他今日仍着一身青衣,不是平日常服打扮,而是一身青『色』的圆领长袍,能瞧里面的白『色』中衣,恰好的高度勾勒出他修长禁欲的脖子,微微凸的喉结给他一种莫名的『性』感。

瞧面上的担忧,他脚步一顿,笑着问,“在等我?”

几乎是刚到齐豫白的脸,兰因就着要躲了,可先前隔着窗子躲开还能解释自己出来迎他们,此时若再躲就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于是兰因心中再是慌『乱』也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尽可能用从前的语气和神情与齐豫白说道:“没到兄长跟过来,怕您有事。”

“吩咐青去巡防营调些过来。”齐豫白边说边继续拾阶而上。

因为他的话,兰因一时竟忘记后退,而是愣愣着齐豫白,问他,“巡防营?”

“嗯,”齐豫白和解释,“你虽然提前安排了官差控制秩序,但太了,回头要是出什么事,几个官差怕是控制不了,还是让巡防营的过来管比较好。”眼兰因蹙眉,似要道歉,齐豫白不等开又说,“你已经做很好了。”

安排了官差控制秩序,准备了茶点安抚心,即便没有他,也能处理很好。

他温和的安抚声让兰因目眩神『迷』,等反应过来,才发现齐豫白竟已到了的面前,此时,站在楼梯,而他站在面前那阶楼梯上,相隔不过一掌,这样近的距离让兰因的呼吸都在这一刻收紧了。

后退,突然被齐豫白握住手腕。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兰因愣住了,或许是因为太过震惊,一时竟忘记了挣扎,脚步僵停在原地,垂眸,目光呆滞地着握着的那只手。

五指修长有力。

明明只是虚虚一握,仿佛有着让无挣开的力气。

兰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魂魄,只剩下一具没有生机的躯壳,目光从他的手一点点移到他的脸上,开,一句话都说不出。

只能呆呆地着面前的齐豫白。

的身后是一间又一间的厢房,甚至能到不远处的厢房中传来齐祖母和另外两位祖母的说笑声,而楼下,侍者如云,孙掌柜还在领着客谈生意。

周遭熙熙攘攘,声音不断,这边静可怕。

楼道外的阳光透过红木轩窗在齐豫白的身上笼了一层温润的光晕,他在其中,眉眼温柔,眸光清亮,而满目仓惶,心脏在胸怦怦跳动,仿佛下一刻就会从喉咙跳出来。

随时会被发现的可能让兰因终于回过神来。

“兄长,你这是做什么?”压着嗓音与说话,从他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回去,可正如先前所,齐豫白的手果然很有力,根本就挣脱不开。

这但凡换别,只怕兰因就要扇他巴掌了。

偏偏他是齐豫白。

齐豫白三个字就能抵消一切。

甚至连愤怒都没有,只有害怕和不安,怕别瞧,怕……兰因悲哀的发现,到了这种时候,最怕的竟然是齐豫白会不会因为名声受损。

齐豫白瞧出的不安依旧没有松手,他只是轻声安抚,“我过了,这儿是死角,楼下的不会到的。至于祖母们……”他轻笑,“们老友叙旧,正高兴着,不会出来的。”

他的话让兰因知道他这是蓄谋已久。

可是为什么?

他从前为了的名声事事小心,如果不是停云相告,根本不知道他也喜欢,如今……他为什么突然不瞒了?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到那个可能,兰因脸『色』蓦地一白,瞳孔也倏然睁大了。

除非……他也知道了。

心中的惊骇让心脏跳飞快,不敢确保他是真的知晓,只能压抑着心悸哑声问他,“兄长到底要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个问题问你。”齐豫白言语温和,从前漆黑的眉眼此时也散发着温柔的光芒,他着兰因,微微俯身,在仓惶的目光下着的眼睛问,“顾兰因,你这几日,是在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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