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知道消息后,差点摔了茶杯,这赛罕怎么这么不要脸,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两国结盟不要也罢!
不过消息传出两曰,突厥使团并没急着离开,则是由突厥使节四处帮着打圆场,寻找回寰的余地。不想朝中有几名大臣竟然主动站出来帮忙劝和,劝皇上三思,说此时不宜和突厥国翻脸,让边境再起战事。
甚至还有人劝皇上就让玉瑶郡主去联姻,说左右不过是个没背景的郡主,犯不着因此得罪了突厥国。
这话让皇上勃然大怒,直接把说这话的官员拉下去打了二十廷杖,然后命他回家思过,一个月不用上朝了。
这样一来,原本还劝和的人也不敢说话了,谁都看出来了,皇上这次是下定决心了,死活不会答应赛罕的无理要求。
也因着这件事,白若竹对皇上多了几分敬佩之心,他能如此护着玉瑶,又如此坚持不对突厥王子让步,倒是个明君。
转眼到了深冬,日子一天比一天冷,白家烧起了地龙,屋里总是暖暖的,十分的舒服。
江大夫人到白家拜访,对此十分的羡慕,但已经没有半点嫉妒之意了。
“你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大家都是姻亲,这么客气做什么。”林萍儿笑着说道,白若竹要等会才到家,便由她陪着江大人聊天话说。
江大夫人笑着说:“就是我一点心意,你可不能拒绝,如果不是你们帮忙,我家知和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如今孩子们都好就行了,你也别想那么多,知和是个聪明孩子,她会把日子过好的。”林萍儿笑着劝道。
“对,我瞧着于成化也是个顶好的孩子,这多亏奕淳和若竹给牵的线。”江大夫人说着话锋一转,“你不知道窦芸那丫头伤好了,但是人好像是……”
她说着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窦芸脑袋有些问题了。
林萍儿瞬间就想到了白若兰,心里也软了几分,问:“怎么回事?他们又上门了?”
江大夫人叹了口气,说:“那到没有,就是窦芸头上伤还没好利索,还缠着纱布呢,却呆呆傻傻的跑出来,说江府才是她家,她要回家。门房的人哪里还让她进啊,她就站在门口不走,这大冷天的,也让人怪担心的。”
林萍儿也跟着叹气,“本来好好的亲戚,却弄成了这样,都是窦家人太不知足了。”
“我出门的时候刚好撞见了,她也不认得我了,就说要回家,那样子真是让人看不下去。”江大夫人说着又叹了口气,她心里不是不恨窦芸的,窦芸在她女儿新婚当晚去于府门前上吊,又闹腾着要嫁给于成化,她心里早恨死窦芸了,可是窦芸成了这副呆傻的模样,实在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概是撞坏了脑袋吧。”林萍儿也有些感慨的说道。
这时白若竹从外面走了进来,也隐约听了一些,便问:“窦芸真的傻了?不是装傻博同情吧?”
“看着不像,不过也不好说,以前真的看不出来,那丫头心思多的很。”江大夫人说道。
白若竹想了想说:“这事还是别告诉知和了,免得她难过,窦芸也是咎由自取,皇上都判定了,她还非得去撞柱子,难道皇上还要受她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