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锦瑟有些吃惊,“不会吧?什么买卖?”
“我办的女子学馆可不怎么赚钱,有时候还要贴一些进去。”白若竹笑起来,“当是做公益了。”
“啊……”孟锦瑟有些惊讶,但想想又明白了。
女子学馆请的都是最好的先生,每个月的月钱可不少,学习用的材料也都不便宜,但去女学的人却不是太多。
如果一个班二十来个学生一起教,自然是最好的,但如果就一两个,还依旧需要各科的先生教,成本就高了。
再加上许多人家就在女儿出嫁前去镀镀金,上的时间很短,这女子学馆确实不赚钱。
以白若竹的聪明,不赚钱的买卖还做,就说明她还存了至善之心。
她们二人说着话,有女眷悄悄议论起了孟锦瑟,但孟锦瑟已经见怪不怪了。
原本她回到北隅城,打算换个身份,用孟家旁亲的身份生活。但后来孟良升跟她谈了一次,说孟家的女儿自己保护的了,她一直是孟家的骄傲,无需在意外人怎么看。
孟锦瑟当时泪流满面,也决定就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名字生活。
她就是孟锦瑟,她对的起天地亲师,凭什么她要缩起脖子做人?
不过世人愚昧,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她一开始也不愿出门,后来慢慢也就淡定了,至少那些人只敢背后说说,不敢当面指责她。
“她就是伪帝那个皇后吧?她怎么还敢出来见人,不该绞了头发当姑子吗?”不远处两名少女嘀嘀咕咕的说着,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白若竹悄悄瞥了一眼,这个位置有些远,孟锦瑟听不到,但附近谁说话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只要她想去听清楚。
那两名少女比她年纪小个四、五岁,以前也没见过,大概是跟母亲来做客的。
“还当什么姑子啊,伪帝都死了,她也该以死明志的。”另一个说道。
“那怎么行?岂不成了为伪帝殉情了?我觉得还是该去当姑子。”
“清白都没了,不如死了算了。”
“我看她一点都不在乎,大概骨子里就那么下|贱吧,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点声,别让人听到了,毕竟人家有个厉害的爹,失了清白又算什么,就是再难堪些也有人遮着呢。”
“得了吧,给他爹抹黑,孟家最大的污点就是她了。”
“……”
两个小姑娘不懂事迂腐一些也就算了,但也不这么刻薄,嘴这么臭吧?
不知道是她们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是家里平时就是这样教的,真的不受点教训就不会学着说人话。
白若竹心中不悦,叫了小毛球出来,给它翅膀上沾了些药粉。
“小心些,别弄错人了。”她对小毛球说道。
小毛球今天才醒,瞧着更精神了些,它对白若竹点头,飞的很低到了两女的跟前。
很快它原路返回,得意的朝白若竹邀功。
“去让泉心给你滴灵液吃。”白若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