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世与徐衡奕也听见了,相视一眼,显然都听出来说话的是谁。
“这场有什么值得争的好马?”徐衡奕拦住了出来的管事,不相信自己居然眼拙成这样。
“五殿下,徐三公子。”管事的忙行礼,虽然未曾见过谢姜,但一看就不简单,自然不敢怠慢。
对于徐衡奕的问题,管事的显得有几分为难,但稍稍迟疑了片刻,到底选择了实话实说。
但是却不敢说得太清楚,相信五殿下和徐三公子能听得懂,“是乐安县主以高出十两的价格,竞下了宋世子要的所有马。”
夏泽世和徐衡奕当然听得懂。
场中所有马都是价高者得,但乐安县主就是不讲武德,说白了就是故意针对。
不管宋则出多少银子,只要是宋则竞拍下来的,她都多出十两银子截胡。
“还可以玩得这么不要脸?我也要玩。”谢姜直到此刻才来了兴趣,“不管乐安县主出多少钱,我都比她多一个铜板。”
夏泽世和徐衡奕面面相觑。
“这……”管事的真的很为难,忙看向夏泽世和徐衡奕。
徐衡奕劝道:“没必要吧?”
谢姜森然看向他,“是你玩还是我玩?”
“不是,乐安县主她……”徐衡奕凑近谢姜,指指自己的脑子,压低声音道:“这儿有毛病,咱们怎么玩不行,没必要跟着她玩。”
“有什么毛病?不就是人傻钱多,你们魏国公府付不起钱?”
“……”徐衡奕震惊了,才知道她是打算要他付钱!虽然没什么不对,但是……
雅间的帘子猛地被人甩开,公鸭嗓气势汹汹地冲出来,“说谁不要脸!说谁人傻钱多呢!”
谢姜无所顾忌,并没有刻意控制音量,她在走廊上说话,雅间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