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四大长老之首的安土堂堂主清风子,派遣了众多的弟子将龙乾若云的房间团团围起来,不让众人打扰是不假,可不也隐含着,龙乾若云不能逃脱吗?
如果她此时知道自己错得太离谱,偷偷地逃跑了,怎么办?
因此,龙乾若云刚一出门,安土堂堂主清风子便无情地拦下了她。
龙乾若云跪倒在地言道:“恳请长老恩准,请公冶孝天来见我。”
安土堂堂主清风子没好气地言道:“水鉴堂堂主清平道长正在教习他技能,此时他不方便。”
龙乾若云再拜后言道:“我可以等,务必在公冶孝天训练完了后,请他来见我一面,拜托了。”
安土堂堂主清风子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接近亥时了,有人来传话,公冶孝天已经训练完了,可是他不想见龙乾若云。
公冶孝天亦是义愤填膺,非常反感龙乾若云的所作所为,不想来见龙乾若云亦在情理之中。
龙乾若云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现在可是众叛亲离,成了人人唾骂的孤家寡人。
龙乾若云再次拜倒在地,带着哭腔求道:“我只想见他一面,有个非常重要的事问他,如果他不满意,我就立即自杀谢罪。”
话都说到这个分上,安土堂堂主清风子也起了恻隐之心,他言道:“传令,让公冶孝天来面见龙乾若云。”
由于是安土堂堂主清风子下达的命令,公冶孝天只能极不情愿地来见龙乾若云。他心想,不要因为你白天为我强行提升境界,有恩于我,我便会认可你的荒唐行为以及不可理喻,你既然要当面见我,我正好乘这个机会,来当面责问。
公冶孝天一脸的怒色来见龙乾若云了,一见面便劈头盖脸地问道:“你是不是今天为我强行提升境界,伤及了大脑经脉与神经了,才下达如此荒谬之极的命令?如果是这样,你现在后悔,改命令还来得及。”
“随我进屋,我会给你合理的解释。”龙乾若云满脸期待与恳求的神色。
公冶孝天怒道:“为何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不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解释清楚的呢?”
龙乾若云再次地跪倒:“我求你了,你只需听我一言,再作决定,可否?”
往日里,高高在上,英明无比、杀伐果断的龙乾若云居然悲惨到需要向任何人下跪的不堪地步。
还是安土堂堂主清风子怀有恻隐之心,既然有可能龙乾若云是她人生中渡过的最后一晚了,让她与公冶孝天独处,说一句话,又能如何呢?他向公冶孝天示意道:“去吧。”
公冶孝天在安土堂堂主清风子的示意下,极不情愿地与龙乾若云进入了房间。
龙乾若云一进入房间,灯光中二人的人影便映在了窗户纸之上。
可是不大一会儿,龙乾若云房间的灯光熄灭了。
这是为何?安土堂堂主清风子一皱眉毛,正想上前打门,询问,这是怎么了?
可是房内的灯光又亮了,龙乾若云与公冶孝天的身影又映在了窗户纸上。
安土堂堂主清风子放心了,他继续守在了龙乾若云的门外。
一个时辰过去了,龙乾若云与公冶孝天依然还在房内谈心,根本没有结束的任何意向。
一句话需要说这样长的时间吗?就算是磨碎了说,一百句,一千句也说完了。
安土堂堂主清风子皱眉毛了。
不对,肯定不对。安土堂堂主清风子发现了重大的问题。
的确窗户纸上,有龙乾若云与公冶孝天二人的身影,可是一个时辰了,居然没有动一下,太奇怪了。
安土堂堂主清风子内心道一声,不好。他连忙来到门前打门:“龙乾若云与公冶孝天出来。”
房内,无人应答。安土堂堂主清风子连着呼唤了三声,房内毫无声息,更没有任何的答话。
安土堂堂主清风子知道出事了,他一脚踹开了房门。他急急地扫视了一下房内。
龙乾若云与公冶孝天踪迹皆无。根本不在房内。
映在窗户纸上的,只是身影,是二个稻草人。
这可是密室逃脱的戏码。人呢?
在安土堂堂主清风子的命令下,多位龙氏修真弟子进入了龙乾若云的房间,每个角落,仔仔细细地查找过了,的确龙乾若云与公冶孝天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