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低估天女魃的能力,但凡人类,肉体凡胎,就没有谁能够逃脱它的碎心咒,杀人于无形,连我亦不能幸免。”皇甫忠义言道。
“是,是,是。”高级幕僚马屁拍得自己都感觉出了问题,他连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国师寿与天齐、寿与天齐。”
皇甫忠义摇摇头:“我总感觉这小子运气好得出奇。”
正所谓事出奇怪必有妖。
皇甫忠义继续言道:“以皇甫孝天的能力,经历了许多事件,死一万次亦不为过,可他偏偏就是不死,会不会是有高人暗中相助?”他继续言道:“就那传说中的天罡七星北斗阵神技,就非人间之物。本国师在有图本的情况下,参详了很久,才略懂一些皮毛,这小子,怎么就能够运用自如呢?”
高级幕僚言道:”莫非真的有高人暗中相助?其目的与动机呢?”
“目前还不知晓,静观其变为上上策。”皇甫忠义言道。
“国师英明,大可等到幕后之人明了后,再相机出手。反正我方安插的潜伏之人,深得皇甫孝天的信任,随时都可以冷不防地下手,令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高级幕僚言道。
“什么下手不下手的,你不说这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皇甫忠义一脸的嫌弃。
……
天界,一位白胡子仙风道骨的仙人,时不时地关注着下界,皇甫孝天的一举一动。还时不时地掐指计算着什么。
所有这些背后的多方策划与算计,皇甫孝天一概茫然不知。
目前皇甫孝天还在纠结是否答应天女魃的条件。
当真,皇甫孝天在真言岛的一句话,事业与感情到底那个更重要,就是:随缘二字能够诠释的吗?这真的是皇甫孝天今后的人生之路吗?
也罢,皇甫孝天终下决心:“我答应你。”
天女魃并未因皇甫孝天的答应而欣喜若狂,她冷静地言道:”对于我而言,是自我给个充足的理由,救助你的同伴:对于你而言,我不会强迫于你,只等到你,确实发之于内心接受于我,再行婚礼。“
皇甫孝天感到心情沉重。
凭心而论,天女魃的告白,太过于突然,皇甫孝天无法释怀地接受,只是救助同伴的迫切心情占居了上风,有点迫于无奈。
皇甫孝天急切地问道:“你我现在就启程,奔赴天地之山吗?”
天女魃悠悠地言道:“你就急迫成这样吗?不应该静下心来谋划一番吗?”
天女魃的话语略含埋怨之意。
皇甫孝天略感脸红,问道:“愿闻其详。”
天女魃谋划道:“按照常例,天地之山当由仙人的二头坐骑把守。首先由我吸引仙人的二头坐骑的注意力,而你暗中潜入,去盗取杜衡。有一点必须强调,杜衡非常有灵性,你必须发挥聪明才智,方能得手。”
皇甫孝天言道:“杜衡是否与仙灵木一般?”
天女魃不屑道:“仙灵木这种低等级的地宝,其灵性怎能与杜衡相提并论,你也太小看杜衡了吧。它可是被喻为回魂草,其灵性不亚于人类。”
皇甫孝天脸皮又是微微一红。
天女魃继续言道:“我只能与仙人的二头坐骑相持半个时辰,你必须在这段时间内,采集到杜衡。”
皇甫孝天信心满满地言道:“有这样的时间足够了。”
天女魃有点不满了,教训道:“你也太托大了,就凭你,半个时辰内,能采集到杜衡的几率,还不到一成。”
皇甫孝天的脸更红了,他相信天女魃教训得没错,他自己还是太自负了。
皇甫孝天言道:“如此说来,到不如,我去与仙人的二头坐骑纠缠,由你去采集杜衡,不是胜算更大。”
“理由呢?”天女魃问道。
皇甫孝天言道:“因为你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