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就是站不住脚根，他也不会说自己错的。
“母子哪有隔夜仇？”
说这话的时候，冷云连眼皮都没有跳一下。
容灵月还真是被逗乐了，从来不知道有人的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指鹿为马也不过如此吧。
“是没有隔离的仇……”容灵月慢幽幽的回了一句。
“可这也不是什么仇啊！”
云西楼看到自己的小姑娘被气到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跟人说人话，跟他们说什么人话，他们听不懂的。”
容灵月嗯了一声。
这话就是在骂冷云不是人了。
冷云皱眉，这可不能忍住。“帝司……”
突然大声叫了自己一下，云西楼还愣了一下，毕竟他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是叫他的名字。
“嗯？如何？”云西楼觉得这个国师有点搞笑，他还没有怎么说呢，就生气了？
“你别忘记了，你能有今天，都亏了我，不是我，你现在不过就是个凡人。”冷云这是在告诉云西楼，他能成为习灵者，完全是靠的他。
那件事，云西楼不清楚，但是听容灵月提过几句。
知道帝司会成为习灵者，是因为冷云要拿他的心脏做啥……
“你确定？”云西楼嘴角微勾，脸上带笑。
国师冷云被云西楼的这个表情给迷惑了，他不明白云西楼这话是哪来的自信！
“你自己怎么成为习灵者的，你别告诉我，你忘记了！”冷云一直知道那个事件对于帝司来说是就是阴影。
怎么可能会突然就走出来？
莫非是为了诈他？
冷云有些不信。
“那你说，我是怎么成为习灵者的？”云西楼不答反问，就好像是真的不记得了。
“帝司，你别玩花样！”冷云有些失去耐心了。“那么多人因为你而死，你才得来的习灵者资格，不然以你的资质，你怎么可能成为习灵者。”
这话声音不低，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一时间大家就安静了。
纷纷看向云西楼和冷云的方向，显然刚才冷云的那句话很有份量。
虽然在场的都没有几个好人，但是用无数人的命换来自己习灵者的资格，
怎么听起来都有些恐惧和变态。
就会潜意识的排斥他。
可是云西楼却丝毫不慌，因为他不需要这些人认同他。
而帝司会走不出这个阴影，自然也不是因为他有多善良，毕竟他不仅杀了那么多人，他连自己都想杀死……
他只是觉得这些人无辜，亲眼看着那些人被冷云折磨死。
可是却是他得到的好处。
他过不了这一关而矣。
可是云西楼又不同，别说他没有这个记忆，就是有，以他的性格，也不会有阴影。
毕竟这世间有太多没有办法了。
云西楼见的太多了。
而这个冷云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自然是为了让云西楼的情绪崩溃。
但是他又没有想到此时在这里的人，早就不是帝司了……
“那又如何？”云西楼冷笑。
“那又如何？那些全是因你而死！”冷云说这话，就好像那些人不是他抓的，人不是他弄死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