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怎么样,本小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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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短促的惊叫划破了房间的宁静。

比比东瞬间捂住微微敞开的浴袍领口,脸颊飞起红霞,又惊又怒地瞪着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房间里的身影,“你!你怎么在这里?!”

赵临川正悠闲地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水晶酒杯,

闻言抬眼看她,一脸无辜,“这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可…可你也应该先敲门啊!”比比东羞恼交加,浴袍下的身体微微绷紧,“你是怎么进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喏,”赵临川用下巴点了点敞开的窗户,“从那儿进来的。”

夜风正从窗口轻轻拂入,吹动着窗帘。

“哼!”比比东气鼓鼓地撅起嘴,小声骂道:“小毛贼!”

“你喊我来到底干嘛?”赵临川放下酒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完全不在意她的称呼,“要是没事,我可真走了。”

比比东看着他坦然的样子,咬了咬下唇,犹豫片刻才道:“那个…你先带我去昨天那个地方。”

“到了那儿…我再告诉你。”她的眼神有些闪烁,带着少女独有的羞涩和决心。

“嗯,好。”赵临川爽快地起身。只见他右手虚握,青芒乍现,青光荡魔剑瞬间凝形,发出清越的嗡鸣。

长剑如有灵性般飞出窗外,悬停在半空,剑身迎风见长,转眼间化作一柄可供两人立足的巨剑。

“走吧,我的圣女大人。”赵临川率先轻巧地跃上宽阔的剑身。

站稳后,他朝比比东伸出手,嘴角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刚好,我还给你准备了些宵夜点心。”

“这次…你是想站在前面呢?”

“还是后面?”他刻意加重了“前面”二字,眼神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紧捂的胸口。

比比东的脸更红了,想起昨日那尴尬又令人心跳加速的“暗器”威胁。

她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为了自己那傲人的“缓冲海绵”安全着想,一跺脚,“前面!”

“这次不准再用‘暗器’硌着我!”

“唉,”赵临川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却满是笑意,“我要是不用‘暗器’,那岂不是对你绝世容颜最大的侮辱?”

“岂不是显得我赵某人…不太正常?”

“哼~我不管!那是你的事!”比比东嘴上强硬,心里却莫名地泛起一丝甜意,甚至还带着点小得意。

她对自己的魅力有着绝对的自信,赵临川若是真没反应,那才真是大问题!

她轻盈地跳到窗台上,对着赵临川伸出了白皙的玉手,摆出了一副等待搀扶的优雅姿态。

赵临川稳稳握住她的手,稍一用力,便将佳人带到了自己身前站定。

宽大的浴袍下摆被夜风吹得微微飘动。

“嗯?!”比比东刚一站稳,就感觉身后触感明显不对,比昨天更加“气势汹汹”,

她瞬间僵住,脸颊滚烫,“你…你这次的‘暗器’…动静怎么这么大?!”

“坐稳扶好,走喽!”赵临川根本不给比比东反应的时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心念一动,飞剑骤然加速,如同离弦之箭般破空而去!

“啊——!等等!我忘了换衣服了!”强劲的气流瞬间灌满了宽大的浴袍,衣袂翻飞,猎猎作响!

比比东惊叫一声,为了不让浴袍彻底掀开走光,只能手忙脚乱地死死揪住领口,

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八爪鱼般,狼狈又羞愤地猛地向后一靠,紧紧贴进赵临川怀里,寻求唯一的遮挡和依靠。

“赵临川!”

“你个混蛋!”

“你总是找各种方法占我便宜!”比比东又羞又恼的控诉声,被呼啸的夜风吹散在千米高空之中。

呼啸的夜风灌满了宽大的浴袍,比比东一路惊呼连连,双手死死揪着领口以防春光乍泄,

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兽般,下意识地紧紧缩在赵临川温暖的怀里,

感受着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竟莫名地生出一丝安心的感觉。

直到飞剑稳稳悬停在昨日那处熟悉的悬崖边上。

赵临川低头,看着怀里鸵鸟似的比比东,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坏笑,“这位圣女冕下,目的地已抵达,风景独好,您是不是该从我怀里…钻出来了?”

“哼!”比比东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松开手,从他怀里跳开。

脸颊绯红地瞪了他一眼,一边飞快地重新系紧浴袍的腰带,一边强撑着气势反唇相讥,“老娘给你机会占便宜,你还不乐意了是吗?”

她踏上坚实的崖石地面,转过身,月光勾勒着她玲珑的曲线,她故意挺了挺胸脯,带着一丝挑衅的微笑,“怎么样,本小姐得魂力…够软吗?”

赵临川收起飞剑,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嗯…体感嘛,马马虎虎。”

“就是太瘦了点,硌得慌。”

“什么?!”比比东闻言不由得愠怒起来,柳眉倒竖,“老娘不软你还拿你那‘暗器’硌着我?!讲不讲道理!”

“有的地方…确实挺软,”赵临川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随即话锋一转,一本正经,“不过其他地方嘛,骨头硌人得很。”

“赵临川!我咬死你!”比比东被他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腔调彻底点燃了怒火。

趁他不备,猛地扑过去,张开小嘴,亮出小白牙,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赵临川的手臂上!

“唉!卧槽!”赵临川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吃痛出声,“你真的是属狗的啊!!”

然而,更痛的却是比比东!她只觉得像是咬在了一块千锤百炼的精金上

震得牙根发酸,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呜~~我的牙!!”

她捂着嘴,泪眼汪汪地瞪着赵临川,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你是铁打的吗?!”

赵临川看着她疼得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又好笑又无奈,“我是不是铁打的不重要,但你啊…肯定是属狗的!”

“我就是属狗的怎么了!”比比东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淡酒红色的发丝都随着她的怒气微微飘动,作势又要扑上来。

“来来来,给你咬,随便咬!”赵临川干脆伸出另一条胳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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