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蝶进门,把提灯递给小玉,抬起脚,走进房间。外面的房间里也有侍女,但是就像外面的女仆一样,当她来的时候,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什么也不敢说,他们的头抖得像鹌鹑。
小蝶走到内室前面,门前挂着一幅刺绣精美的窗帘。她站在窗帘前,听着婆婆儿媳和孙女的谈话。她的嘴角冰凉,耐心地听着。
王氏坐在罗汗床的另一边,对着对面盘腿而坐的老太太用手帕擦眼泪。伤心的说:“谢谢你母亲,你可怜我们母女,所以我们可以回来在你面前为你服务……”
“奶奶,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少流言蜚语,更重要的是奶奶,轩儿的一生都会被三妹孟若兮毁了。”她坐在孟老太太身边,挽着她的胳膊,委屈地不肯低头,咬牙切齿。她的眼睛充满了恶意和嫉妒:“为什么像沈世子这样的好人要给她孟若兮呢?她没有考虑她的身份。她配得上沈世子的尊贵吗?”
孟老太太也义愤填膺:“安康母女对我越来越冷漠。有多少次我和安康要求你回来,但她一再敷衍我。如果今天不行,趁她不在家,我让柯嬷嬷早上来接你。我不知道哪一年哪月我要等着见我可怜的轩儿。”
“奶奶……”孟若轩扑到孟老太太怀里,更是委屈了:“奶奶,轩儿不甘心啊,为什么孟若兮可以嫁给沈世子,但是我的亲事都没有人提起,姐妹间的小事他们也要到处宣扬。世人都知道他们宣扬什么,这使得人们认为我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没有人向我提亲,呜呜呜……”
王氏擦了擦眼泪,哭得像个泪人:“母亲,大姐一向不喜欢妾身和轩儿。我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轩儿也是靖国公府的小姐。她是如此的偏颇若兮丫头,把轩儿的名声……呜呜呜……为什么我们如此的悲惨!如果老爷能醒过来,我们怎么能受气呢?母亲,你怎么能越来越不被人尊重了呢?即使你送一个消息让别人回来,仆人也不会听的!”
孟老太太气坏了,立刻把桌上的茶杯一扫而光,拍了拍桌子。她苍老的脸上满是狰狞的气忿:“这是安康。你以为靖国公府是你说了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