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熊阔海听后,放下酒杯,转身望着驶来的马车。这是靖国公府的马车。她来了!
“王爷啊,冷静下来。”赫连玄凌见熊阔海如此激动,便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拿熊阔海开起了玩笑。
熊阔海此刻哪里还平静?他转身走出亭子。
小蝶已经帮她母亲下了车。看到熊阔海激动的表情,她挽着母亲的胳膊,笑着说:“镇南老爷,您没有走啊?我以为王爷已经打发你们去了。”
熊阔海见到安康郡夫人之前,他真的是兴奋过头了。这时,听到孟小蝶这样打招呼,他笑着点了点头:“是我拖着护国公王爷的脚步,让你和安康夫人等了好久。”
颇晚紫月并没有责怪女儿的自决权,但大方的点点头,微微一笑说:“祝你一路平安。”
“谢谢你。”熊阔海真的并不要求太多。他会满足于她说的“一帆风顺”。
人们在路上来来去去,小蝶知道他们不适合一直对视,于是她扶着母亲上了马车。
赫连玄凌骑着马来了,手扶着马,说:“镇南王爷,我想陪我岳母和小蝶去太清寺烧香,所以我马上就送。”
“谢谢你送我。我要告别了,好好照顾自己。”事实上,他对安康郡夫人说,无论他们相距多远,他都希望安康郡夫人永远安全。
“保重,镇南王爷。”赫连玄凌立刻向熊阔海拱手,然后骑着马向前方不远的岔路走去。
安康郡夫人坐在车厢里。她一只手拿着窗帘,看着马车外面那个孤独的身影。她热泪盈眶地说:“保重。”
熊阔海在马车里望着她,就像当初望着她成亲时一样。她也在喜车里,一手拉着窗帘,眼睛对着车厢外。
然而,在那些日子里,她没有悲伤或快乐,就像她是否要成亲一样。她平静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