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刀带着一种忠告走过去,低着头,“钱刀那天喝醉了,得罪了孟二公子。请恕罪。”
“钱公子没必要这么客气。谈不上恕罪。”孟玉声还是那样的冷静和超然。他轻描淡写地说:“酒是伤身。你最好以后少喝。至于那一天?我说过如果我不在乎,我就不会在乎。钱公子可以放心了。”
“但是……”钱刀刚一开口说话,就看见了孟玉言和孟玉卿在看着他。他吓得马上闭上了嘴。他谢过孟玉声,然后回到母亲身边。
钱夫人也知道他被人家打了,但她不知道是谁动了手。
在道歉之后,他们也接受了。钱夫人留下了礼物,她带走了那个不成器的庶子。
安康送出了花厅,随后以钱夫人为推辞,她只派管家去送客人,却在花堂外停住了。
孟玉言多聪敏啊?他立刻拉住孟玉卿,走过去,跪在大娘面前,立刻悔悟,磕头忏悔:“母亲,这是儿子和四弟做的事。儿子只是生气了,但这还不算,那个混蛋那天调戏二哥。在那之后,他没有上门道歉,但也出去和一些朋友羞辱二哥。所以儿子知道错了。不应该给靖国公府造成这么大的麻烦,惊到了母亲,你……”
孟玉卿看出了孟玉言的真情,一脸的遗憾和委屈,他立刻明白了。
现在,他跪下磕了三次头。他抬起头生气地说:“母亲,如果你想惩罚,那就惩罚我吧!这个主意是我出的。不管怎么说,我不认为我错了。有人羞辱了我二哥。为什么我不能打他,为他出气?”
玉言真的被这个孩子说服了。他做戏时更真诚,也更生气。如果他不认识这个孩子,他会认为他对他的二哥真的很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