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完茶之后才去看着桌面上的点心。
古矜喜好偏清淡的食物，古月所叫的点心都是偏甜的。
“没想到父亲这样一个人会钟爱于甜味的食物。”倒是对记忆中已经模糊的那个身影有了新的认知。
“是啊，小的时候更喜欢吃甜的。那个时候牙都快掉完了，还是坚持要一天三根棒棒糖，谁都劝不动。长大后倒是好些了。”
说着说着，古月的眼中带上了泪花。
古矜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忙抽出了几张纸递过去。
古月没有接纸，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需要。
“姑姑只是觉着有点难受。要是能早点知道你的消息就好了，也不至于让哥哥的孩子一直飘零在外。”
古月感叹的，险些又哭了出来。
虽然这样的画面让古矜也颇有感触，可还是有个疑惑在那里。
看了眼仿佛如局外人的韩瑟后，古矜组织了一下语言对着古月道：“可我知道的消息是，当年您离开古家的原因是我的父亲……”
现在这样的表现，又好像与自己知道的事情不相符合。
“是听小瑟说的吧。”古月笑了笑。
“当年离开古家虽然是哥哥提出的没有错，可出发点也是为了我好，古家那个时候已经要坚持不住了。我还算半个废人。送出国也是想给我一个好的治疗环境。”
给出的回答又是一个新的版本。
古矜在此之前听说的版本实际上有不少，倒是真的有几个和古月说的有些符合。
可直觉告诉自己，古月在隐瞒些什么。
比如，为什么出了国之后就被除了名，这些年从来没有回过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