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两人便分坐塌前看书,不过五阿哥看的是《孙子兵法》,陈画儿看的是《山间游记》。
时不时也会说上几句,显得非常和谐。
没多久,永琪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看陈画儿的眼神也略变了变。
他像是想到什么,便连忙站起身来,朝书房走去
陈画儿也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没作她想,沐浴过后就歇着了。
近几日永琪都在书房忙到很晚,前几日因着陈画儿不方便,他便会睡在塌上。
倒是陈画儿一向睡得沉,有时候他过来不过来也察觉不到,起初她还有所提防,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
果然,刚过亥时,永琪就进了房。
他起初感觉到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就连忙去书房冲了个凉水,不用深思就知道是桂嬷嬷干的好事,细想有些膳食分明是大补之物,好在他用得少!
见床上的小姑娘睡得香甜,他慢慢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精致的面庞,刮了刮她的小翘鼻。
谁说她不是个娇娇儿呢!
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知道小燕子在宫外找人害她,甚至当众打了她,他恨不得用金屋把她藏起来,怕她受一点苦,见不得她受一点伤,却又极其想占有她!
他本已和衣躺在陈画儿旁边,但奈何心中的火焰怎么也熄灭不了,只得起身又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
桂嬷嬷就兴致冲冲地来看,却被宫女告知,五阿哥夜里又去了书房,不免失落,不过好在来日方长!
她又去指挥宫女们洒扫。
远远见了五阿哥过来,她忙跑到屋里,帮陈画儿更衣打扮。
陈画儿觉得奇怪,“嬷嬷,这些事让宫女做就可以了!”
桂嬷嬷边忙活边说:“不妨事,不妨事,这是奴才分内的事!”
接着五阿哥就进来了,见到桂嬷嬷如此殷勤,不免瞪了她一眼,但碍于陈画儿在场,还是没开口。
陈画儿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便说:“怎的这个时候过来了?昨晚也没看到你呢?”
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说的话不妥当,这让她们听了去,岂不是她整日想着承宠呢!
便立马改口:“我的意思是说,这才刚看到你,不,也不是,我是说”
永琪见状又笑了笑,“是早起还有些迷糊,怎的话也说不清楚了?”
见小姑娘有一副涨红着脸有话说不出的样子,煞是可爱。
“我,那五阿哥怎的这个时候过来了?”陈画儿对上任何人都能说会道的,但自知比不过他“阴险”,一会就被他绕进去。
“无事,不过是今日皇阿玛在朝堂上把晴儿许配给了景安,正准备要出宫一趟,便回来换件衣服!”
“什么?”她忽地站了起来,吓了帮她描妆的宫女一跳。
永琪便摆手让宫女们先出去了,坐到塌上,只觉得新奇,“怎么,你什么时候和晴儿这般熟悉了?”
陈画儿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可晴儿怎么被赐婚了,那箫剑呢?
她讪笑了一下,便说,“倒也没有,我就是好奇,皇阿玛可选了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