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什么没完全变异，苏玲此刻分明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丧尸！
碎片拥有者只能抑制变异，不能逆转变异，这种程度，已经不可能变回来了。
虽然如此，但刘成并没有跟楚牧州直说。
因为，他正好想试试碎片拥有者的另一个能力——定向催动进化。
“你们可以出去一下吗？”
刘成并没有使用过这能力，他并不清楚待会儿究竟会发生什么。
“有办法？”楚牧州激动地攥紧刘成的手臂。
“尽力而为，但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楚牧州向身后的众人大喝一声，将众人赶了出去，“出去出去，都出去！”
“老大，他……”
一名青年质疑的话还没说完，楚牧州就踢了一脚，没好气道，“还有更糟糕的情况吗？”
“我是怕……”
“怕什么？闭上你的乌鸦嘴！”
楚牧州低声呵道，并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
楚牧州退至客厅，和叶九玄与张琳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其他人则全被他赶去了对面房间。
“来一根？”楚牧州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递给了叶九玄。
叶九玄也不客气，直接接了过来。
楚牧州还贴心地为他点燃了香烟。
“前辈怎么称呼？”
“叶九玄。”
“您真的看不见？”
叶九玄抬起脑袋，露出了自已只剩眼白的双眼，“你说呢？”
“前辈别生气，我只是不明白，您明明看不见，为什么能准确地接住我递的烟呢？”
“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我修炼过精神力，将其散布周身，所以能‘看清’四周。”
“哦，原来如此。”楚牧州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那这精神力，你们的老大也会吗？”
“你是在打探我们的情报吗？”叶九玄喷出一口浓烟，神情慵懒地仰躺在沙发上。
“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
“我能感受到他也具有精神力，只是不能像我一样能自由控制而已。”
叶九玄扫视一圈，像是在寻找什么。
楚牧州立马会意，扯下烟盒上的纸盖，将放在叶九玄面前的桌上。
叶九玄满意地笑了笑，将烟灰弹在了纸盒之中。
“那场大雨过后，每个人，甚至这些丧尸身上都展现出了远超平常的精神力波动。
并且随着时间的增长，每个人的精神力波动还在极速升高。
我猜测，最多一个月，你们的精神力便能达到像我一样做到用来探测四周的程度。”
“所以这场大雨真的如网上部分人所说，并不是灾难，而是恩赐？是上天赐予我们的进化机缘？”
叶九玄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
刘成等所有人出去后，又走至门前，将耳朵贴在上面听了听，又在房间转了一圈。
确定没有监视设备，外面也没有人偷听后，他才走至苏玲床前，揭下了贴在她嘴上的胶带。
胶带刚被撕下来，苏玲便猛地将头伸来，张口咬向刘成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