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辞和助理回了酒店。
这是一家颇具霓国风情的酒店,处处都透露着禅意。
原辞一个人住一栋木屋,助理住在前面,他一个人打石板小路回去。
小路蜿蜒,今晚星辉斑斓,蝉鸣啼叫,本来在外头还有些风,到了这边被剪裁精致的树木遮挡,风都少了很多。
原辞有些热,松了松衣领。
“原先生。”
一道柔弱的声音突然自身后传来。
原辞眉头一皱,想也没想,就继续往前走。
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在预感到身后的人要冲上来抱住他时。
原辞忽地转身,往旁边挪了一下。
徐子初难堪的摔在地上,她换了一身和服,不似今晚侍酒时的繁复穿着,这么一倒,她便露出了大腿。
轻薄的衣衫自圆润的肩头滑落。
徐子初楚楚可怜的起身,她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竟没有站起来,而是跪在地上,朝他的方向爬去。
这番姿态,卑微撩人。
原辞却是拧眉看着,眼里的厌恶“腾”的升起,愈演愈烈。
徐子初却好像没有感觉似的,离他越来越近。
原辞往后退了一步,冷声道。
“你想做什么。”
“原先生,我想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徐子初含着爱欲的眼神赤裸的看着他,她掀开自己的衣服。
原辞在她衣衫落尽的那一刻,转过了身,他不可置信的鄙夷道。
“你自己吃了药?”
“我怎么会自己吃药,橘明津先生让我吃的,他说,如果今晚我不能好好伺候你,便让其他人来替我解药,或许是一个,或许是两个三个。”徐子初抽泣起来,好生可怜。
原辞嫌恶的往前走去,没有片刻停顿。
徐子初也不顾自己没穿衣服,这里早已被橘明津包下,不会有任何人来。
月光下,她不着片缕打着赤脚朝原辞跑去。
原辞按捺住隐隐发疼的太阳穴,喝道。
“站住!”
徐子初被吓了一跳,她呆呆的站在原地。
“你真是侮辱了这张脸。”原辞忍无可忍,他冷着脸给助理打电话,又给董事会的负责人打电话。
“开除橘明津。”
属下的事情他一向不怎么管,越是身居高位,越是多特殊的癖好。
只要将公司运营好,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橘明津的手伸的这样长,他不可能再坐视不理。
徐子初以为自己听错了。
“您说什么?”
“我开除了你的老板。”原辞背对着她,冷声道。
“你最好快点滚。”
话落,他大步走向了自己的屋子,推开门木,又立马关紧,再反锁。
漆黑一片的屋子,原辞灯都来不及开,就倒在了床上。
霓国酒的后劲都很大,他早已使不上力气。
硬撑了那么久,那女人身上应该抹了东西。
他闻着味不太对。
原辞极尽嫌恶的闭了闭眼。
身体里的躁动一波一波的往外涌。
他有点受不了,每当出现生理反应,他就会立马想到徐微格。
可现在徐微格不在身边,原辞难受抱着枕头,宛如抱着她。豆子